三日之内,谅他们也不敢不把钱粮取出来……”
刘策眨了眨眼睛,继续问道:“还有呢?”
许文静又回道:“属下已经放出消息,说是打算举荐新的总督人选,由军督大人前往神都受封之时向皇上去提议,想必那些有想法的世家很快就会行动起来,属下断言,两日之内,这边城衙门的门槛就得换三块以上……”
一阵剧痛让刘策不由蹙眉抽搐了两下脸颊,等鬓间一滴汗水落下后,开口说道:“在总督人选确定之前,隶阳的士绅皆会对我讨逆大军百般讨好,在抵达涿州之前倒是一个不错的合作对象,至少我四万大军在这段时间内的粮草补给不是问题了……”
许文静点点头:“军督大人深谋远虑,属下也是佩服的紧,只是……”
说到这里,许文静微微蹙眉,对刘策又说道:“军督大人,您这又何苦呢?这一百军杖我在边上看的都疼,您当真无碍么?”
刘策冷笑一声:“无碍?许文静,你要不要尝试一下?本军督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你干的事每次都由我来帮你料后,今天若不这么做来给三军和你以示警戒,往后,本军督的威信也就大打折扣,这军法也就彻底废了……”
“属下知罪……”许文静低头行了一礼,“这一次确实是属下考虑欠妥,让军督大人如此遭罪……”
刘策说道:“其实就算没这件事,本军督也要压一压军中日渐旺盛的骄气了,隶阳一战势如破竹,三军数日间便覆灭了花逆,定鼎了隶阳局势,
这固然是好事,然而内中因此发生的纪律性问题也时有松散迹象,楚子俊、孙承所部本军督很放心,唯独张烈、张昭通麾下近两万人,
在大战初胜后,便开始四处招摇显摆,与各地降军和地方军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虽然细查之下也没有什么大的违纪现象,但骄纵自满的势头却是逾来逾强……”
许文静说道:“军督大人,您也太严了,两张(张昭通、张烈)将军麾下多是新军将士,此次获此大胜难免会有骄傲自满,还有,不是文静多嘴,这隶阳地方军也确实忒烂了些,
属下特别留意了一下,就那些个地方军,身上甲胄先不说,就算用的兵器也多是陈旧不堪,这要跟我军督府边军交战,不用正兵营的将士出手,光辎重队的将士就能把他们杀的片甲不留……”
刘策摇摇头说道:“但不能因为这样就骄傲自满,不过打赢一些毫无斗志的叛军罢了,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其实许文静说的也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