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司是隶属皇城军队,本王不过一介闲散郡王,相差十万八千里,怎么能叫骂自个儿呢?瞧您这话说的,要在京城被那些个朝堂大臣听到了,定会嚼舌根觉的本王有异心呐……”
刘策无奈地摇摇头,然后端起车厢桌板上的酒壶替卫稷和自己各斟上一杯酒,说道:“王爷,本军督和皇城内侍接洽过了,送交的条件现在也应该呈抵皇上面前,按您的了解,觉得他会答应本军督的条件么?”
卫稷端起酒杯轻泯一口酒水,咂咂嘴说道:“以本王对皇兄的了解,军督大人提的条件应该会答应下来,他这人虽然阴沉沉的,但有一点好,那就是从来不吝啬对有功之士的赏识,除非没钱……”
刘策点点头:“照王爷这么一说,本军督倒也安心了,这次进京早些处理完事务,也该回转远东了……”
卫稷伸了个懒腰说道:“是啊,早些处理完就回去吧,京城虽好,但都是藏污纳垢之地,本王也十分不喜,远不如军督大人治下清明啊,
现在本王忽然诗性大发,请允许本王吟诗一曲,啊,苍天白云似铁锅,铁马金戈下江南……”
刘策一脸黑线,忙阻止卫稷继续吟诗:“王爷过奖了,本军督只是做些应尽的事罢了,没你说的那么伟大,这诗还是暂时别做了……”
这时,萧煜策马来到卫稷马车边,对车厢内的刘策说道:“军督大人,前方就是新源县,要不要末将派人前去县衙让内中士绅出来迎接?”
“嗯……”刘策应了一声说道:“去吧,让他们划分出我大军驻扎区域,记得不要扰民……”
“遵命!”萧煜领命策马而去。
卫稷看着刘策笑道:“军督大人,本王真是服了你了,精卫营一路所过,当真是秋毫无犯,我大周要都是如同精卫营这般军纪严明,这天下也不会乱成现在这样了……”
刘策一口饮下杯中酒水,对卫稷说道:“王爷,先不说这个了,本军督想问问,进京面圣的话,本军督该准备些什么呢?”
卫稷闻言,放下酒杯对刘策说道:“军督大人,其实您压根不必担心,皇兄既然把鱼鳞银袋交给了你,又允许您带剑着履上殿,那就说明他目前十分器重您,到时他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呗。”
“呵呵,王爷,真有这么简单?”刘策显然不相信此次入京会如同卫稷所言这么容易。
卫稷咧着嘴说道:“不瞒您说,若换别人这么问本王,本王只会劝他夹紧尾巴面圣,但军督大人您不一样,您身上赫赫有着军功,麾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