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死于非命或失踪,才会被由墨学内部重新以“尚贤”之法重新选任合适继承人。
望着皇甫翟将代表钜子身份的寒刀放在桌面上时,整个屋内都鸦雀无声,尤其公孙禹和陈菡天,脸上神情是万分凝重。
良久,陈菡天才说道:“老夫已经快入土之人,争那钜子之位又有何用,何况老夫也不是下任钜子继承人,这样若动手,岂不是违背了墨家理规?钜子你休要让老夫上当……”
公孙禹忙道:“钜子,请您收回成命,您现在正值壮年,墨家还需要您继续带领走下去啊……”
屋内众墨者也是齐齐向皇甫翟恳求道:“请钜子收回成命……”
皇甫翟拿起短剑,淡淡地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再浪费时间……”
说到这里,皇甫翟顿了顿,侧头有意无意地望了身后屏风一眼,然后开口对屋内众人说道:“你们背着我,如此兴师动众聚在这里商议密谋,想必也不是什么小事,难道你们就不想告诉我是什么事么?”
陈菡天闻言回道:“此事与钜子无干,还请钜子莫要干涉进来……”
公孙禹也说道:“钜子,您就听大长老一句话吧,趁这些日子宵禁解除,还是早些出城去吧……”
皇甫翟说道:“你们是不是觉得墨家钜子就是一个吉祥物?既然身为墨家一员,墨家现在有事,那就有必要挺身而出,更何况这关系到墨家的存亡……”
陈菡天闻言说道:“钜子,你此言严重了,什么墨家生死存亡,老夫不知你在说什么……”
皇甫翟忽然说道:“刺杀卫稹这样的大事,也不叫生死存亡么?”
陈菡天、公孙禹包括屋内所有人闻言为之一惊,就连皇甫翟身后屏风内的人也似乎被震惊了,然不住发出一阵轻微的席子卷动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