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揖行了一礼。
高密母亲闻言,在正室夫人的搀扶下对许文静躬身行了一礼说道:“今夜之事,老身还要多谢军师,要不是你们,老身和这儿媳在这京城怕是早已死于非命,请军师受老身一拜……”话毕高母拉着高密妻子向许文静要行拜谢礼。
“伯母、夫人万万不可,文静受不得此大礼!”许文静连忙上前将二人搀扶了起来说道,“其实这也是军督大人的意思,是他命在下派人来保护你们免受歹人索命,如今在下任务完成,两位未曾受到伤害,在下也算不负所托,这就别过了!”
说完这些话,许文静又行了一礼,然后带着韦巅、窦隽一行人转身向玉楼阁之外走去。
而一旁的谢伦目睹许文静等人离去的背影,脸上笑容慢慢凝固,竟是露出一副异常阴狠的神情。只见他瞥了一眼高密母亲和正室夫人,然后将一只手慢慢伸入怀中,瞬间一柄匕首握在了手掌之中。
……
茶楼内……
皇甫翟听完上官雁所述,久久没有回话,只是默默擦拭着自己的铜镜,清明的眼神中看不清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情绪……
“钜子,你的布局固然很妙,但是,你离开神都已经很久了,决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将事情安排的那么祥密,疏漏再所难免,所以,这一局我赢了……”
上官雁神色淡然,对自己布下的局似乎信心十足,深邃的眼眸始终在皇甫翟身上打转,似乎在殷切期盼着他能开口夸上自己一句……
皇甫翟放下手中铜镜,平静地望着上官雁,许久开口问道:“也就是说,你早已布置好了一切?今夜可能发生的事全都被你料到了?”
上官雁摇摇头:“不,还是有一些意料之外的情况,比如与刘策相会的过程就让我颇感意外,还有冷烟被抓,这也是我不愿看到的事,逼的我将自己最不愿施展的底牌暴露出来,不过都无所谓了,毕竟这些都是你曾经教我的……”
一阵冷风吹过,带起桌前二人发缕飞散……
皇甫翟闻言,微颌一下双眼,瞳仁中忽然迸射出一道锐利的视线对上官雁说道:“既然你说你现在一切都是拜我所赐,那你觉的,我会没有准备么?”
“嗯?”
上官雁一听,望向皇甫翟的双眼中露出一丝诧异的光芒……
只见皇甫翟身子微微向后一仰,对上官雁说道:“接下来,换我来说了,先从高密家眷的安全说起吧……”
……
玉楼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