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一副彬彬有礼的姿态,对她拱手说道:“夫人,请随我来。”
崔莺馨应了一声,跟着那官兵向城门边山一间漆黑的屋子走去。
而一直关注内城城门的左朔,此刻对许文静说道:“军师,你放心,在下不会再意气用事了,这是人家总督府的内务,我们不该多管闲事……”
可是,左朔的话并未得到任何回应,因为此时的许文静,整个个早就僵住了,一双眼眸直勾勾盯着崔莺馨寸步不离,嘴角甚至流下一丝口水滴到了地上。
“妙,妙极,此女不可方物啊……”
许文静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干燥的嘴唇,不住的点头,瞳孔里散发着炽热的光芒。
“军师,你说我讲的对么?”见许文静没反应,左朔不疑有他,继续对他问道。
不想许文静正了正神色,换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态度对左朔轻声斥责道:“你这说的是人话么?军督大人若知道你居然会有这种想法,定会让你回去继续养马,
百姓有难,我们岂有不出手相助之礼?更何况是一介弱女子?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在这里呆着,本军师去去就回……”
“……”
左朔瞬间懵逼,万没想到许文静居然会说出这番话来,怎么感觉和之前对自己的教诲不一样啊。
许文静压根顾不上左朔此刻内心想法,径直向内城大门快步走去,在官兵即将要把崔莺馨母女带入小黑屋时,抢先一步喊道:“军爷请留步……”
那官兵本来还沉浸在即将行龌鹾之事的想法中,不想被人打断,顿时没好气的回头对来人说道:“什么事啊?”
许文静拱手对官兵行了一礼,尔后瞥了一眼满脸无助的崔莺馨,开口说道:“在下受人之托,特来接这位小姐回家,还请军爷行个方便……”
“回家?”官兵闻言,面露疑色,“受何人之托?”
许文静笑道:“军爷,您还是别问了,托在下接小姐的人您得罪不起……”
“笑话,这远州城有几个人是军爷我得罪不起的?”官兵说道,“在下奉总督大人之命在此镇守城楼,除了总督大人外,就算知府跟刺史,哪怕沐家、宋家的人来了,也得敬我三分薄面!”
“看样子这位军爷是不怕掉脑袋了……”许文静漫不经心地说道,“上一次我来远州城办事,有几个人也是这么对我说的,结果当天他们的脑袋就搬了家,丢在乱葬岗喂了野狗。”
说到这里,许文静还煞有介事的搓了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