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是四百文起价的,
如果刘策完全放开精盐市场的话,本督怀疑光这远州城内靠盐获利的商贾都得破产了,本督必须将这门技术也掌握在手中才行……”
邬思道点点头,确实姜泽所言不差,自到远东后,他也发现这盐价相比南方也便宜的太过离谱了,那些掺了沙子的盐都没人去买了,实在让他有些不可思议。
姜泽喝了杯酒,又说道:“还有,那日我们在汉陵探访时,你发现没有,汉陵城的百姓都比较富足,逛街走市都能买不少东西,而且花钱也不畏手畏脚的,这也是个不好的现象……”
这下邬思道不解了:“总督大人,属下愚钝,这百姓富足怎么也就不对了?按理说,无论清官还是贪官,只要治下百姓丰衣足食,都是值得大书特书的政绩啊……”
姜泽重重放下酒杯,对邬思道说道:“你这只看这表面,却不深思一下其中隐藏的风险,
地方官向朝廷禀报百姓丰衣足食,那所谓的丰衣足食先不论真假,就算是真的,那也只是百姓没饿死,闲来有几顿干的吃,冬天没冻死几人而已,哪有什么真正富足之说啊,
再看那汉陵城,各处所遇百姓都红光满面罕有菜色,到街市买的东西都不局限在油盐柴米上了,都是一些点缀的小物件,这说明什么你知道么?”
见邬思道茫然的摇摇头,姜泽指了指说道:“这说明那些百姓眼下根本不用为粮食发愁,生活至少都已经富足有余,这百姓一旦有钱了,他们心中那些花花肠子也就多了,
到时他们会有其他想法,会感叹以前的日子为什么这么苦,最后会把这股怨气都撒到我们这些当官的头上,想想吧,到时会发生什么?
会发现刘策都是对的,而我们,只要稍加挑拨,那些百姓只会对我们恨之入骨啊,这就是民心,明白了么?”
邬思道震惊不已,但还是觉得姜泽这完全就是想太多了,与是劝道:“总督大人,属下觉得没你说的这么严重,难道总督大人意思,百姓只有一直困苦,才对官府有利么?”
姜泽点点头:“你说的没错,百姓只有成日为一日两餐忙碌,才便于教化,才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东西,才会对朝廷对世家有畏惧心态,才会让世家继续在这片土地上生存下去。”
邬思道叹了口气,对姜泽说道:“看样子,总督大人是铁了心要提前和刘策撕破脸皮了?既然如此,属下这就去把汉陵布防图拟画出来,
只是总督大人,这汉陵主力虽然只有杨帆一个营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