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稚当即抢先一步,轻摇羽扇对鲁师说道:“老夫子所言甚是,唯女子与小人不可养也,目前我军督府就是按圣人所言去实施的啊……”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鲁师气的胡子都抖动起来,“汉陵侯所做所为哪里跟圣人训沾边了?”
诸葛稚露出诧异的神情对鲁师说道:“哎呀,老夫子,圣人既然所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本意就是放小人和女子自立更生啊,
你看军督大人,给予女子和小人工作便利,让他们可以不依托男人而谋取生计,不正是应了圣人古训的话么?”
“你……你……歪理……歪理啊……咳咳咳……”
听着那淡淡说辞,又见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鲁师只觉得这诸葛稚这张脸相当可恶,气的是面红耳赤,咳嗽不断。
诸葛稚见此,继续关切的说道:“哎呀,老夫子,你要多保重身体啊,天凉了,染了风寒可是自己遭罪呐……”
“真是气煞我也……”鲁师气急败坏的撸起袖子,抓过边上一名授师手中的拐杖,怒道:“今日,老夫要好好教训下你这个胆敢曲解圣人古训的黄毛小儿。”
诸葛稚见此,稳稳向后退开两步,轻摇羽扇说道:“老夫子息怒,在下何曾曲解圣人之意,这话从何说起啊……”
“那你的意思是说老夫曲解了?”鲁师胸膛不停起伏,显然是气的不轻,“老夫为师三十三载,教了一辈子圣贤之道,难道都错看不成?”
诸葛稚平静地说道:“老夫子误会了,在下的意思是学海无涯,圣人的话语自然要好生揣摩才能明白其意,
否则自己一生耽搁也就罢了,若误人子弟的话,那就是毁了人家一生,罪无可恕啊,你说对么?老夫子?”
“啊~~”
诸葛稚这话里不带一个脏字的嘲讽,简直快把鲁师肺都快气炸了,他忍不住咆哮起来,挥起拐杖就朝他狠狠砸去。
“咔嚓~”
不想拐杖还未近身,鲁师眼前寒光一闪,紧接着耳边就传来一声木裂的撕响。
等定睛看去,才发现自己手中的拐杖居然齐刷刷的被削断了。
只见诸葛稚右手持着一把锰铁锻造的四面汉剑,一脸淡然的望着鲁师。
“你……”
鲁师吓得连忙退开两步,满脸恐惧的望着诸葛稚,嘴里竟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光鲁师,就算边上的蓝胜几人还有目睹这一切的儒生,都是同样目瞪口呆,万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