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纪律,立刻取消考试资格,终身不得再考,望大家好自为之,
各位学子不顾严冬寒冷前来考取吏员,想必也都是怀揣理想,给自己博取前程而来的,本院长只希望大家能安安静静考完这一次,
你们要有人被军督府录取,本院长也替你们高兴,若没录取也不要气馁,至少也尝试过什么叫考试,也对自己的能力有了认识,
觉得自己有希望的,好好复读一年,等来年再考,若觉得毫无头绪的,也就不用再这么浪费时间了,安安心心另外找一份谋生的饭碗,没必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好了,你们也别嫌弃本院长嗦,这话也说完了,诸位就请入考场吧,记住正常发挥就行,不要紧张,没啥好怕的。”
白书臣说完,就对身后从军营调来的士兵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给考生们放行。
听完白书臣的话后,原本紧张的考生心下也是稍稍放松了不少,于是排好队有序的进场寻找自己的教室准备考试。
学堂内院,负责维持考场秩序的马国成早已恭候多时,他坐在一张长桌前,咧着嘴望着陆续进入教室的考生,握着桌上的一个铜皮喇叭,不停眨着眼睛,似乎想说些什么。
终于,他忍不住举起铜皮喇叭,“忽”地从椅子上跳起,单手叉腰,冲那些考生大声喊道:“糙,考不好没饭吃!”
马国成这一嗓子立马让准备入场的考生浑身都止不住颤抖了一下,怯生生的向他望去,脸上流露出满脸不可置信地神情。
站在马国成边上的士兵也是目露诧异,暗道这位长官是训练新兵训上瘾了,把考生也当成了新兵营的士卒。
一名亲兵小心翼翼地对马国成说道:“马都尉,这不是新军营地,是考场学堂,你这样吓唬他们可不好……”
马国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太激动了,但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长时间和孙彪、周伯熊混迹在一起吹牛,这命可以不要,脸面是一定要保住的,让他道歉是万万做不到。
与是,他面不改色的大声说道:“我有说错么?所谓考场如战场,若这些学生考不好,还有胃口吃饭?
怕是要食不知味了,军督大人说过,吏治乃国运之根本,关系到亿万百姓的生计,岂能如此马虎?
我之所以这么说就是要让他们明白这吏考并非儿戏,必须慎之又慎,如果只是纯粹凑个热闹,那还是早些回家该干嘛干嘛去……”
这番话说出口,硬是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就算是他边上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