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路不长眼睛么?”
下一刻,一道熟悉又嘶哑的声线,悠悠传入秦融几人耳畔:“往往自以为是的蠢货,都喜欢做一些先声夺人的愚蠢行径,想以此掩盖内心的惶恐和不安,
就如同现在的你一样,暴躁的情绪充分彰显了自己无能的事实,看到你这副德性,我又感受到这片土地中那股熟悉的愚昧气息再次迎面扑来……”
秦融闻言,定睛望去,却见自己眼前站着一个二十七八岁,面容英俊的华衣青年,一双深邃阴沉的眼眸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正轻轻抚摸着鬓间垂落的黑发。
而在这青年身侧,站着一个素衣冷艳的女子,正怀抱一柄剑鞘漆黑的长剑,同样冷冷地凝视着秦融。
这二人,便是上官雁以及伤势痊愈的冷烟。
“把你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秦融冲上官雁怒道,“你在骂谁愚昧?”
上官雁淡淡地说道:“这个答案还需要我和你明言么?如果你真的不知道,只能说你愚蠢的连猪都不如,活着也不过是徒增笑柄罢了……”
“你……”
“算了,别再节外生枝,我们走吧……”
秦融刚想发怒,就被秦恒制止,拉着他一起跳上了马车,随着车夫悔鞭一甩,扬长而去。
看着秦恒一家人离开,上官雁只是轻抚鬓发,默默地注视着他们消失在自己眼帘。
“秦家已经落魄到这种地步,这种让人感到无比厌恶的家族为何还有脸留存在世上,难道不该随着姜家势力的覆灭而一起成为历史中的一堆垃圾么?”
上官雁戏谑地说了几句,随后回望了一眼冷烟,便来到府衙前对一名守卫的士兵欠身行了一礼:“麻烦你通报诸葛主事,就说他的故交求见,请他务必与我会上一面……”
守卫打量了一阵上官雁和冷烟,随后进府前去通禀诸葛稚。
不多时,守卫就回到府衙门前,对上官雁说道:“诸葛主事有请……”
上官雁一捋鬓发,单手负背,和冷烟一道,踏入了府衙大门。
……
诸葛稚依旧专注的批阅着手中的文册,当感觉府内有人进来之际,随手掷笔合上文册,抬眼望去。
“嗯……”
这一望之下,一向淡定的诸葛稚眼神里闪过一道极其凌厉的精芒。
上官雁看着诸葛稚说道:“许久不见了,不想再见之时,你已经成为大名鼎鼎军督府内一员不可或缺的人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