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下官这临阳县依然如初,没有遭受流民来袭的烦恼……”
听完祖寿昌的话,刘策微不可查的轻笑一声,周围的叶胤和邬思道同样觉得这祖寿昌处理的方式得到,虽有污点,但也却是个理政能手。
刘策举起桌前的酒杯,向祖寿昌跟前晃了晃,祖寿昌忙也端起酒杯,回敬。
等二人一杯酒下肚后,刘策让祖寿昌先坐下,满意的说道:“祖县令,你做的非常好,眼下局势动荡,
你却能将自己治下打理的如世外桃源,已经让本军督刮目相看了,不过,有个问题本军督还是想要问问你……”
“军督大人请讲,下官一定知无不言……”祖寿昌躬身说道。
刘策亲自端起酒壶替祖寿昌满上一杯酒问道:“本军督听闻章家寿跑时,本省许多世家大户也跟着跑了,但祖县令您为何也不跟着跑啊?”
祖寿昌忙点头哈腰,小心翼翼的接过酒杯,对刘策说道:“军督大人,那些跟着章家寿跑的人都是识不清时务的小人废材,就担心着自家那一亩三分地,生怕被您拿了去,
可下官不一样啊,军督大人本就是北地八省最高军政长官,那有什么好跑的?
安安心心守好本份不就结了么?何况下官相信军督大人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充没他人家产的……”
“好,就凭祖县令这份魄力,就凭你这份理政能力,本军督再敬你一杯!”
“军督大人敬酒,下官诚惶诚恐啊……”
两人酒杯轻轻一碰,随后齐齐仰脖一饮而尽,叶胤亲眼看到祖寿昌的肥脸因为激动而开始不停抖动……
当夜,刘策和邬思道坐在府衙的庭院内,望着夜空中那轮皎洁的圆月,促膝长谈。
刘策轻泯一口热茶,对邬思道问道:“邬幕丞,对于抚河县和临阳县之间发生的对比,你有何话要说?”
邬思道回道:“回禀军督大人,两者之间本就没有可比性,历朝历代缺的不是贪官或清官,缺的是能办实事的能臣,
白日属下已经命人去城里打探过了,这临阳县里的百姓一提起祖寿昌,都是大竖拇指,当然了他也是贪,但在贪的同时还把实事给办了,
这才是难能可贵的地方,远比那些自诩清流之辈要可靠的多,朝廷要是多些这样的能人干吏就算稍微贪一些,大周局势也就不会变的如此不堪……”
刘策点点头:“邬幕丞所言有理,尤其眼下这种身处乱世的环境,更需要的是祖寿昌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