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卫稷又给他施加了不小的压力:“如果古总督非要继续清缴水贼的话,那本王也不为难你,大不了咱把船靠在北岸走陆路而已,
但是等见到军督大人后,本王会直接和军督大人禀明,泰州古肇良意图谋反,请他暂停对上陵的攻势,立刻先行平叛!”
古肇良闻言大惊:“王爷,本督自问对朝廷忠心耿耿,你怎可颠倒黑白,毁我声誉?”
卫稷冷笑一声:“古总督,军督大人现在可是朝廷册封的北地八省最高军政指挥使,你敢拦他的船不是意图谋反又是什么?”
“我……”
古肇良一时语塞,卫稷咽的是说不出话来。
秦馥摇着扇子自言自语说道:“冀州、远州、幽州、定州、流州、燕州、义州,再加上北地已经控制的五州,姑且不去算东部草原的朔州,
敢问以十二州之地,两亿六千万人丁对付一个小小的泰州,是不是有些太欺负人了?不过没关系,小爷我喜欢的就是倚强凌弱,就是喜欢看覆巢之下,百城哀伤的画面!”
古肇良后背衣衫已经完全湿透了,被秦馥这么一说,才明白过来刘策的实力变的如此庞大。
现在的刘策麾下已经有了这么广袤的土地和人口,绝对不是自己这个泰州小小的两千万都不足的人定可以较量的,若刘策真的把目光瞄准自己,自己怕是还未来得及把求援信送到其他世家手中,就已经兵败身亡了。
抚摸了把额头的汗滴,古肇良态度立马来了一个180°大转变,对卫稷是连连作揖:
“请王爷务必相信本督绝对没有为难军督府的意思,一切都只是一个巧合而已,本督这就命人去解开铁索,放远东的船只过江……”
“那这些时日耽误的时辰怎么算?”卫稷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
古肇良点头说道:“王爷您说怎么办,本督就怎么办,只求王爷能在军督大人跟前替本督美言几句。”
“这可是你说的哦……”卫稷露出一脸猥琐的表情,战术后仰一下,抬手说道,“本王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这银子呢,先补偿个几百万两就行了,多了也没啥用,
再就是听闻兄嫂颇通音律,正巧本王最近对音律舞术颇有研究,想与其共舞一曲,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什么?让兄嫂陪您共舞?王爷,请您自重!”
古肇良闻言,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满脸震惊的对卫稷说道。
索要金银他忍了,但兄嫂甘氏可是自己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