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阔台和木黎二人的自残手段。
拓跋玉海和拓跋嗣一起抬眼望去,却见是卫稷带着秦馥一起,急冲冲的步入了大厅。
“王叔,这位就是大周的怀王殿下,目前是城中外务处的主理……”拓跋嗣小声的跟拓跋玉海介绍道,“也是昨晚请两位射雕手喝酒那个主谋……”
拓跋玉海不动声色的点点头,等卫稷靠近后,才镇定地问道:“王爷,您来城主府有何贵干?”
卫稷笑着说道:“本王身为外务出主理,自然是要与贵国交涉了……”
在经过二人身旁时,卫稷顺手将二人高举的弧刀按下,小声说道:“不要动刀动枪的,多不文雅啊……”
话毕,他向拓跋玉海行了一礼,笑着说道:“不知是大名鼎鼎的辅政王前来,本王昨夜跟两位帝国的勇士一见如故,多喝了几杯,没能和辅政王一叙,还请多多见谅……”
拓跋玉海眉头一皱,回礼说道:“怀王,你为何要阻止本王处罚下属?你知不知道这是在干涉我大周蒙洛帝国的内政?”
卫稷甩甩手说道:“辅政王此言差矣,本王又怎么会干涉贵国内政呢?只是辅政王莫要忘记,现在脚下这片土地属于蒙洛帝国与军督大人共同的治理城池,
如此要用蒙洛帝国的律法处置,与法与理皆不合,应当要用新城的临时法来处理才比较妥善……”
“怀王,你这是何意?”拓跋玉海脸一沉,“如此说来,本王连处置自己下属的权力都没有了么?”
卫稷忙道:“辅政王误会了,您想怎么处置您的下属,在离开新城后没人阻拦你,只是在这新城就必须要按新城的律法来办,否则又怎么能彰显律法的重要性呢?你说是吧,四皇子殿下?”
见卫稷和自己使了一个眼色,拓跋嗣立马反应过来,忙对拓跋玉海说道:“是啊,王叔,在这新城,就要用临时法来处理才行,按法律规定,酗酒滋事者,罚银一两,或羊奶五罐……”
“太轻了……”拓跋玉海摇摇头,“如此一来,新城治安定会很快陷入混乱之中,本王不能接受这样的惩罚!”
卫稷点头说道:“辅政王说的对,但现在这临时法已经颁布,如果要改的话,那得再仔细商议不是么?
还是说,辅政王打算公然违反新城临时法,完全取决个人意志来办事?”
拓跋玉海沉思片刻,随即对速阔台和木黎说道:“收刀起身,自领三十军棍!”
“多谢王!”
二人闻言齐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