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大步出门离去,很明显他这是去找许文静商议银元转移的事了……
卫瑛目送卫稷离去,脑海里一直回味着他临走前最后一句话,尔后转身对着梳妆台前的明镜,开始自己打扮起来了。
……
翌日傍晚,刘策和拓跋雪的婚礼如期举行,在一连串的礼仪过程行完之后,拓跋雪便按中原这边习俗半席之后就前去洞房等候了,而新郎刘策则继续和众人陪酒……
婚礼宴会之上,一向惜酒的拓跋玉海也多饮了几杯,转眼间也变得醉眼惺忪,不住和中原这边官员推杯问盏。
不过,当他的目光和叶胤对视后,则露出恭敬地神态。
叶胤的身份,和墨家的铁律决定了拓跋玉海不能对巨子放肆,何况多年的墨家门徒生涯已经让他对这个神秘的学派产生了浓厚的感情。
酒过半晌,刘策脸颊微红的和叶胤点点头,尔后找了个理由二人十分默契的来到礼堂一侧。
“让你准备的东西怎么样了?”刘策问道。
叶胤眉头一皱,随后从宽袖之内取出一个瓷瓶递到刘策手中问道:“夫君,你想清楚了么?”
刘策颌了下眼帘:“自然,胤儿你应该知晓,为夫这人个性就是不喜欢做强迫她人的事,我看的出,拓跋雪这妮子很害怕,所以就当个烂好人吧……”
“你还不喜欢强迫别人?难道忘了我们第一次……”叶胤闻言刚要反驳,却忽然脸颊一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因为她和刘策发生第一次时可是一言难尽。
刘策一脸坏笑着问道:“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夫君,你和拓跋雪之间,就自己掂量着办吧……”
叶胤留下一句,怕刘策又提起那段令人面红耳赤的过往,慌忙转身离去。
刘策则摇摇头,将瓷瓶偷偷藏在身上。
婚礼直到深夜,宾客们这才足兴而归,喝的大醉的拓跋硅竟是和许文静勾肩搭背一起出门离去一副相见恨晚的态势,而花不忽赤则是嘴里说着胡话,被人抬着回到酒楼。
拓跋玉海临行前,吐着酒气跟刘策说道:“军督,今天开始,阿雪就拜托给你了,记住当初和你说的话,如果她……就请竟管告之本王,本王绝对不能让你受委屈的……”
刘策脸含笑意:“辅政王,你就放心吧,我会替你照顾好你的蝴蝶,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拓跋玉海闻言,这才点着头,在下人的簇拥下,踉跄离去。
“该办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