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声喝斥,被慕容敛及时阻止,尔后望向诸葛稚仔细打量一阵,面色平静地问道,“你叫诸葛稚?是替金重关接受投降,还是打算下战书呢?”
诸葛稚将手中羽扇负于背后,欠身说道:“慕容旗主,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您是不是该行地主之谊,莫非是要让在下站着跟你说话么?”
慕容克冷笑一声:“你们这群中原贱狗也配坐着与旗主说话?能让你们站在这里已是我慕容部最大的恩惠了,不要得寸进尺。”
“唉……”诸葛稚闻言,轻叹一声,缓缓说道,“为了见一面传闻中的慕容旗主,在下特意不惜起了个早,从金重关赶了十里路,连早膳都没有食用,
不想到了这里,腰酸背痛腿脚发麻,居然连想坐一下这么合情合理的要求都无法实现,或许在下真是真的做人失败,要不,还是改日再来吧,告辞……”
说完,诸葛稚当即转身,对身边铜面男子使了个眼色,作势就要离去。
“大胆!”慕容克拍案而起,“你当我正蓝幡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来人……”
“休得无礼。”慕容敛止住暴躁的慕容克,对诸葛稚说道,“贵使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呢?先前是本旗主大意了,还请贵使不要在意,
来人,准备一张桌案,一张毡毯,再准备一份羊肉款待贵客,贵使,这样你可满意?”
诸葛稚轻摇数下羽扇,回身说道:“既然慕容旗主盛情挽留,那在下就勉为其难晚一步再离开也不迟。”
话毕,潇洒的在帐内准备好的毡毯上落座,而那铜面神秘人则是默默守在他身侧,手持偃月刀,如一座大山一动不动。
诸葛稚这番话,这些做派让慕容克和慕容盛是差点当场发飙,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几个外人敢在慕容部内如此装逼嚣张的,还特码是个中原人……
等美酒佳肴摆满诸葛稚跟前的桌案后,诸葛稚才摇着羽扇满意的点头,开始对慕容敛说道:“慕容旗主,在下想问一句,这金重关外的大军你打算何时退兵?
现在,魏闵已死,你们也尽得西北关外四州之地,似乎也没必要继续兵戎相见吧?”
“啪~”
听闻此话,慕容敛还未开口,一边的元獒忍无可忍,一巴掌狠狠拍在桌案上,震的桌案上的金属盘子都高高扬起。
“你觉得这样就完了?真是太天真了!魏闵这个狗贼夺我夏国基业,他虽死,但凉州还没还给我们羌人!
奉劝你们最好乖乖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