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麒还远在葱岭边界也一样。
毋寡思擦干眼泪,望着群臣开始说起了一些没有任何营养的话题,确切来说只是在吐槽:“孤闻中原素来都是礼仪之邦天朝上国,可为何会有如此残暴的将领?
那白麒犯下如此滔天大罪,难道天朝的皇帝都不管么?孤还以为他们的皇帝知道这件事后,会气的杀了他的头,再不济也该解除他的兵权吧?
可如今,这个魔鬼人屠怎么又来了?你们看看这报纸上,这一次可是足足出动五万大军啊,
上一次不到万人就把葱岭的百姓杀的血流成河,这一次,怕是要把我们西域各邦尽数屠杀殆尽才肯罢休啊……”
说完,毋寡思再次哭了起来,受他影响,他的妻妾和大臣们也再次哭了起来。
一时间整个王宫大殿如同一间悼丧的灵堂般……
宰相毋突利擦干眼泪,对毋寡思说道:“陛下,为今之计,只有去向蒙洛人求救了,这些年我们每年都按时向王庭上贡,他们应该有义务保护我们大宛。”
毋寡思摇摇头,继续哭诉道:“蒙洛人真的靠的住么?他们只在乎自己族人和在西域的地位,你以为他们不知道白麒要来西域么?
怕是早就知道,只是故意不告诉我们,就是想看我们西域人被屠杀啊,何况你去找他们,他们肯定又会征召我们大宛国子民去与白麒厮杀,
要是蒙洛人失败了,白麒知道是我们大宛出兵帮助蒙洛人,一定会把我们向瓦慈国一样,全城屠尽泄愤,要知道我大宛人丁不过六十万而已啊……”
毋突利回道:“但是不找蒙洛人的话,我们又该怎么办呢?蒙洛人要征兵,难道我们拒绝么?这样同样是得罪了蒙洛人。”
毋寡思只感头疼异常,他顿了顿神说道:“蒙洛人惹不得,白麒也惹不得,莫非,这是天要灭我大宛国么?
我大宛究竟犯了何错,要受如此不公的待遇啊……”
场面再次陷入绝望之中,国王和大臣们再次哭泣起来。
又哭了一阵,还是毋突利建议道:“陛下,我有一条两全之策或许可让大宛免于生灵涂炭……”
毋寡思眼前一亮,忙道:“都什么时候了,宰相大人快快说来。”
毋突利说道:“我们一面向蒙洛人求救,一面备好金玉珠宝,等白麒来了就命人悄悄送往他营中,向他呈明大宛投靠蒙洛人实属无奈,
相信天朝的将军也不是蛮不讲理之辈,在收到如此多钱财后,兴许会放过大宛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