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告诉你们,扬州府尹葛东淳就是我伯父,你们要敢胡来,全部抓起来去吃牢饭!”
刘策道:“大汉律法规定,自去年……”
但说到这里,刘策觉得跟这群流氓讲什么律法有些白费口舌,索性改口道:“葛东淳是你伯父?”
守城郎官嚣张的回复道:“该说的我刚才都说了,我伯父就是葛东淳,这扬州城的规矩也是他老人家定下的,
就算是皇帝老子来了这里,也必须按照我伯父定下的规矩办,想进城就必须交钱。”
刘策冷哼一声:“看来你伯父在扬州可是手脚通天啊……”
“那可不……”守门郎官摆出一副狐假虎威的气势,“咱叔父跟苏州史家可是大有往来,否则怎么当这个府尹呢?
史家前朝苏州总督,现在的金陵府尹,史大人你可知道?人家一直都是江南士族豪门之家,更别提他外甥女在京城当了皇妃,算是皇亲国戚,
有他当咱伯父的靠山,你说这天底下几个不开眼的玩意儿敢扬州这片作对?那不是找死么?
即便现在姜家,也不敢跟人家史家翻脸呐……”
刘策点着头,再次体会到什么叫狗仗人势,一个区区守门的士兵,居然能嚣张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还真是令他心中苦笑不得。
忍着心中不快,刘策语气冰冷的问道:“那如果我们不缴钱,还想进城呢?该怎么办?”
“不交钱?”那守城官愣了愣,旋即说道,“这扬州城出入只有两种人不用交钱,第一种就是咱这样,是伯父的亲戚,那是一家人,自然不用交钱,
另一种就是跟金陵史家有交集的人,这样的人咱们自然也不会收他钱,毕竟人家在上头罩着咱,咱要收史家的钱那还不找死么?
除此之外,就算皇帝老子想进城,也得把钱交了,否则休想进城,
对了说了这么多,你们赶紧把钱交了,否则把你们当楚国细作抓起里严刑拷打,快些,别磨蹭了,交钱!”
刘策轻哼一声,侧头看看韦巅和巴隆,只见他二人此刻也早就是一副恨不得将这守城郎官大卸八块的姿态。
与是,刘策上前一步,对那守城郎官客气的说道:“这位兄弟,实不相瞒,我们的钱都拿去买了货物,是往金陵做生意途经此处,身上所带的钱也不多,
你看能否见我们比较投缘的份上,少收一些,要不然你我也不好受,是不是啊?”
那守城郎官闻言,想了想:“那你想出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