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明昌没有在意许文馨的变化,现在他全身心都关注在刘策身上,迫切想要知道许文静在长安的一切状况。
主客寒暄过后,刘策直接对许明昌说道:“许老太爷,听说自你搬到扬州后,干了许多大事,这扬州城里各行各业都有你许府的生意,不知是否属实?”
许明昌回道:“这都是托了府尹大人的福,才让我许家在扬州做点糊口的小生意,小门小户的,上不了大台面,让天使大人见笑了……”
刘策淡淡说道:“许老太爷倒是快人快语,扬州城有多大?又有多少行业,本官虽然不曾细究,但也略知一二,
你能在扬州立稳脚跟也实属不易,但请许老太爷听在下一句劝,做人要留一线,不要把事做的太绝,
哪怕看在许尚书的面子上,也该收敛一些,许尚书现在的确势大,但这并不是可以借此当势的本钱,
毕竟他权势再高也是身为臣子,凡事要太过出格,怕会影响他的前程,许老太爷明白在下所言的意思么?”
刘策这话说的已经很明确,直接提醒许明昌本分一些,不要让远在长安的许文静难做人,毕竟内阁设立迫在眉睫,要是在这节骨眼因为这些小事让许文静进不了内阁,当不成首辅,怕是这位许狠人极有可能会做出大义灭亲的事来。
不用怀疑,刘策深信许文静真做的出来,毕竟他为了给自己未来政治加分,亲身经历石堡血战,已经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这样的人对自己狠,对他人更不必多说。
然而,刘策显然有些高估了许明昌的觉悟,毕竟他家世代从商,一切都是利益为上,对官场的各种风险虽有涉猎,却也一直徘徊在核心圈之外,对刘策的这番说辞并没有什么感触。
见许明昌只是随口敷衍自己,刘策也就不再多言,而是换了个话题:“我听说最近扬州城有个谣言,泸州马上要改名叫许州?不知道有没有这事?”
许明昌忙道:“天使大人明鉴,这只是那些朋友随口戏称罢了,草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何况,草民哪有这么大本事……”
刘策点头回道:“希望这只是戏言,否则,许府将会大难临头,即便是许尚书也保不住你们,许老太爷还请自重,不要与那些苟盈之辈走的太近,以免后悔莫及……”
听刘策这么说,许明昌也是心下一慌:“应该……没这么严重吧?”
刘策冷哼一声:“许老太爷是不是在想,自己有扬州府尹做靠山,又有许尚书为自己依仗,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