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比较狭窄,但却很幽长。
而且隐隐约约间似乎还能听到一阵阵笑声。
“正常人谁过生日啊?”
“就是,你过吗?”
“我一般只过忌日。”
“确实,忌日才快乐嘛!但可惜你还没死。”
“没事儿,迟早的事儿。”
“来吧,把你生日帽带上吧。”
转过一个弯,聊天的声音愈发的清晰。
一个是林牧鸽的声音,另一个则是非常标准的播音腔。
用这种正式场合的声音去聊天让人感觉……很违和。
季凡卜和小拾一对视了一眼,两人一上一下的探过头。
“你们怎么也来了?”
他们俩从这边探过头,正好遇到了从另一边探过头的于欣柠。
六目对视,手机对着摄像机,气氛一时间很是尴尬。
“嗷……”
一只捂着嘴的小拾一两个指尖戳了戳很委屈的说到。
“我说怎么总感觉自己被尾随了……”
于欣柠刮了刮小拾一脸上的彩鳞,然后拉过了她的手。
“前辈就在下面。”
“下面?”
季凡卜跟在于欣柠身后小心翼翼的转过前面的小弯。
“哇……”
转过这个小弯就是山洞的尽头,月光洒落,让刚从黑暗的山洞中钻出的季凡卜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再往前两米多是一处并不太高的断崖,断崖下方是一片乱坟岗。
一个个低矮的墓碑毫无规律的排布着,中间也有几棵大树挺立。
但最令人感到惊艳的是在这一排排墓碑之间漂浮着一簇簇蓝色的鬼火。
鬼火清冷的蓝光和月色绸缎般的皎洁很温柔的交相辉映着。
墓碑下,树根旁,一簇簇小喷菇身上紫色的斑点像是死人的眼球一样闪来闪去。
林牧鸽就在这样一种阴间但却美丽的环境下对着一个不到半米的低矮墓碑坐着,身边一团团鬼火上上下下的。
头顶带着个白色人头骨,应该就是所谓的“生日帽”。
“墓碑……在说话?”
于欣柠挠了挠头,一脸的狐疑。
“我感觉是那只乌鸦……”
季凡卜趴在断崖上举着自己的脑袋。
这么浑厚且标准的播音腔,他只在新闻上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