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障眼法的阵法,然后激活之后就能在一定程度上让周围的人“无法察觉”。因为是预设的,所以施法过程极短且极其稳定,还能够以很低的境界施展高层次的术法。不过这种法器很少见,而且肯定管控严格。你可以在这方面留下心或许能有发现。”“这种法器一般有什么渠道获得?”“正常渠道就别想了,朝廷对这种东西管得比破法箭都严。灰色渠道的话就是私下贩卖,这种渠道就多了,你应该也接触过才对。”“你是说黑市?”“对,那里应该有消息。”沈浩举起酒杯敬了陈天问一杯,暗道自己请陈天问绝对是请对了,原本一片空白的案情现在终于见着点光亮,即便还只有一丝丝,可顺着这道进光的口子慢慢撕开,总会有拨开云雾见月明的一天。陈天问的酒量很一般,比王俭这种酒渣稍微好一点,喝了半坛酒就摆手说喝不了了,合着桌上的糖醋里脊刨了两碗饭说吃得很饱,走了。就喝酒这一点来说沈浩很佩服这个世界的修士,他从没见过谁靠真气强行逼出酒劲作弊的,就算喝吐了也没人作弊。第二天,沈浩叫人将一个叫飞龙的人“请”到了黑旗营的驻地,在独立的刑讯室里接待了他。这位叫飞龙的人是一个光头大汉,一脸横肉,不用介绍,光看面相就知道这货不是个好人。以前沈浩在当小旗官的时候和这位飞龙打过几次交道,算不上熟悉但也不陌生,知道他混的就是黑市,而且在黑市里有一些能耐。脸色苍白的飞龙在看到走进来的沈浩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沈总旗,是您呀,吓死我了,我就说您们黑旗营怎么会为难我这种小虾米嘛,嘿嘿,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赴汤蹈火我飞虫在所不辞!”“咦?什么时候改的名字?”沈浩笑了笑,坐在飞龙对面的椅子上。“嘿嘿,在您面前哪个敢称什么龙啊,飞虫挺好挺好。”五大三粗的汉子光是坐在刑讯室里就觉得浑身发凉。一大早就被人从被窝里抓了过来,什么也没说什么都不问,甚至连绳子都没给他上,可他还是怕得要死。“请你过来也是不得已,毕竟你住的地方人多眼杂我不方便过去。你没意见吧?”“没意见!总旗您有什么事儿尽管招呼我就行了,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飞虫绝不皱一下眉毛!”这话说得震山响,可沈浩知道当不得真,眼前这货就是标准的小人,什么话都敢说但却绝对不会放在心里,说不定转个背这位看上去义气滔天的飞龙就会骂他不是个东西呢。“法器类似生意不陌生吧?我是说黑市里的。”“嘿嘿,沈总旗这是什么意思啊?”刚才还义薄云天的样子,下一句就嘿嘿嘿装起了傻。“想清楚再说话,这里是什么地方你飞龙还不清楚吗?能不能全乎的走出去就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