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想要找个由头刺激一下沈浩而已,想看看对方气急败坏的样子。最好和他来个辩论,这样才是他熟悉的节奏。可谁想到沈浩直接就是一力降十会:你乱说是要负责的!而且我是玄清卫!如此一来这位大龄公子哥就不仅仅是下不来台了,而且还被逼到了墙角。如今整个鸿恩院的人都在看这边。硬顶沈浩的质问?那对方真的有可能以“污蔑朝廷命官”为由擒拿他的。认怂?众目睽睽之下那就丢人丢大发了。不过沈浩可不给对方多想的机会,再次扬声催促道:“快说!你刚才是不是在胡言乱语!”边上甘霖和张谦也跟着帮腔道:“就是,认都不认识,跑过来就说说沈大人的诗词是剽窃他人,啧啧,拿出证据来嘛,张口胡说八道谁不会?”“啧,还什么“本公子”,呸,比老子年纪都大,也有脸?”大龄公子哥气急,可却不知如何应对,骑虎难下。这时,天井对面一声笑道:“沈大人何必动怒呢?一些玩笑话而已,这位是来自皇城的肖琦,肖公子,久闻你沈大人的诗词无双特意过来见识见识,估计也是不会说话冲撞了沈大人,还请沈大人给我几分薄面?”说话的人也灌注了修为,只不过不如沈浩而已。寻声过去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此人沈浩认识,正是封日城主事官谢友林。沈浩笑着起身朝谢友林拱了拱手,举杯遥敬了对方一下算是应了声,转身之后再不理会身后脸色由白转青的大龄公子哥。甘霖和张谦也不再开口嘲讽。堂堂封日城主事官的面子必须要给。沈浩再次无视,身后的三人也不敢继续待在原地,只能灰溜溜的退回了天井对面。不过眼中却明显多了许多愤恨。回到自己的位置,几个好友也倒酒相劝,让这位自觉受辱的大龄公子哥脸色慢慢缓和。“姓沈的从来都是目中无人,跋扈无比,肖公子不要和他这种莽夫一般见识。”“对。等会儿点花的时候看他能不能出诗词,那时候才是我们反击的机会。”“不好说啊。《一剪梅》等三首都是精品佳作,姓沈的人品不行可在诗词一道上也是有真本事的。”“屁的真本事,我反正觉得他是剽窃的,不然为何仅仅三首出炉却无别的作品?诸位都是行家,这种情况莫非看不明白?”众人小声的你一言我一语暗暗讨论。居中的谢友林却是微笑着没有参与。他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是站在文人圈子这一边的,不然刚才也不会开口帮肖琦。比起肖琦这些纯粹的文人,谢友林看不惯沈浩的原因更多,最近的就是沈浩毫不留情面的处理了万河口瘟疫瞒报案,让他这位封日城主事官非常被动。并且在后面的特异之地的处理权上又硬顶封日城衙门。这种不识抬举又目中无人的家伙怎能让其舒服?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