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面桂山修院上下都是记在心里的。即便你与桂山修院之间有什么矛盾那也是相互体谅而不是对抗。
这一点沈老弟大可放心。”
沈浩笑道:“聂兄还是先别忙着这么说,宗门向来是关着门自以为成一方天地,看不得别人伸手进来,
这次靖旧朝的局面复杂,玄清卫上下也不得不在困顿中求变。所以要用非常手段才可以。
靖西,乃是我起势之地,从一开始就在上下经营。不论是靖旧朝的官面还是宗门圈子,
靖西都是我最为熟悉的地方,
所以我会在靖西展开动作。而作为靖西唯二的一流宗门,桂山修院的态度很重要。
我希望桂山修院不要急着跳出来,
多听听多看看,
等一切尘埃落地之后才好说话。如何?”
聂云虚了虚眼睛,他听出来沈浩话里的分量,
这是要有大动作了。而且听样子是要桂山修院做配合,至少也要先装作不知道,直到情况明朗。
“你到底要干什么?之前你弄出来一个三元宗,两年多过去了这件事可都还在各宗门的账上挂着,
万卷书山和明山宗不可能让你再弄出来一个三元宗的,那样的话矛盾激化,
你这一身职权怕也担不起这责任吧?”
沈浩闻言哈哈大笑,聂云对于修行一道算是少有的天才,对于争斗一道也独有见地,可论起谋略却和大多数宗门修士一样并不是那么的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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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此言差矣。靖旧朝不愿与宗门激化矛盾,但并不是害怕。真要是害怕的话靖旧朝的天下也坐不到如此长久。另外,只要我站在靖旧朝一方,行的是与靖旧朝有利的事情,我这一身官袍就没人能扒。
相反,和靖旧朝激化矛盾对于宗门同样不是件好事。各宗门的矛盾和恩怨交结在一起,若不到生死存亡之际指望宗门圈子如靖旧朝上下一样团结一致只能痴人说梦。
况且这次并不会如上一次的三元宗一样。”
聂云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反驳的话来。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明日上差我就会把事情安排下去,先从靖西开始。”
聂云叹了口气,看了看茶几上的空酒壶,笑道:“本来这次是准备在你这里多住几日,好好的与你喝几顿,不过你整这么一出那我就待不住了,你明日动手,那我也得连夜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