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看着身型最高达的男人,往前冲了两步,狠狠的抹了一把脸,道:“我是老关啊,关屠户,你还记得不?你老在我这买肉,还不让告诉旁人,我都没说,给你瞒着呢,三回里有一回还多饶你一些,你还在我这挂着二钱银子的账……
你们村的罗三在我这学杀猪,你,你咋才来啊!可让我们好找!”
一个大老爷们,也曾是魁梧雄壮的汉子,眼泪哗哗的流。
到底还给自己留着几分颜面,将哭声都憋了回去,只那眼泪忍不住,流下来两道泪沟,别提多醒目了。
闫老二:我谢谢你啊!
不是不告诉旁人么,你就不能背着点人?有啥不能单独唠的!
“我……我家姑爷是你们村的崔郎中,你说的崔娘子,是他家的不?”有个老汉目露期盼问道。
“哎幼,大伯,那就是了!我崔嫂子见天的念叨你们,可被咱们找着啦!”闫老二将说话的两人和他们的家人都对上了号。
再去看剩下那些人。
这一个个的,就没有不认识闫老二的。
之前的虚弱颓废一扫而空,争着抢着给闫老二介绍自己家和小安村连着什么亲。
还别说,这里头真没有外人。
都是和他们小安村数得着关系的。
也是,不是知根知底的亲人,哪里会舍近求远,跟在他们后面跑到关州来。
“闫二,你仔细看看,这是你娘子的亲叔叔啊!”关屠户帮忙将那晕倒的男人扶起来,也不嫌弃他,用手帮他撸了几把脸,想让闫老二看得更清楚些。
闫老二倒吸一口凉气。
真是不能念叨人。
他们前两日才刚弄清楚原身的亲戚都有谁。
今日就见到了正主。
“是我叔姥爷?”闫玉捋了捋关系,小声问道。
闫老二点点头:“应该就是了,亲戚哪有乱认的。”
“那他旁边那个妇人就是后叔姥姥?”闫玉又问。
闫老二:……
“这边好像不是这么个叫法,你先别喊,反正你现在是男孩打扮,他们不一定能认出来,先别吱声。”
闫玉认真的点点头,决定暂时当一个小哑巴。
要是喊错可就尴尬了。
闫老二:“这是我叔?咋造成这样?哎呀,他是不是也得病了?咋晕了?”
“没有没有,我们都好好的,没得病。”他旁边的妇人急忙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