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尽心?”
“回大老爷的话,实不是小的们的过错,雪太大了,咱们已经上去清过好几遍,大概是不小心踩塌……也就那两三处。”
考县试的考生都是什么人?
多是半大的少年,或是刚及冠的青年男子,进了考场见是这样情况,心态一下就崩了……
坚持下来还在考的,只有……那一个。
从虎踞来的,据说是闫户书亲弟弟的闫书生。
别看考场内要求肃静,衙役们也没怎么往一起凑,可消息就是传得这么快。
大老爷也没有追究的意思。
举试一道,坎坷艰辛。
时运不济,怪得谁来。
“看看那几个炭火准备的够不够,要是不足,送去些许。”谷丰大老爷缓声说道。
闫怀文他是极欣赏的。
这便是所谓的爱屋及乌。
既力所能及,稍加关照也是无妨。
……
衙役们别的技能可能偏弱,可看大老爷脸色,领会大老爷心思,那是一个更比一个强。
这不,闫老二这里立时被安排上了。
不但给送了一些炭来,还有好几块干的抹布。
让他擦拭之用。
别人都写上了,就他这里还在清理。
上头总算不往号房里头飘雪花了,时不时捅两下,别让雪存下。
号房里头的雪不清不行,他都不敢点炭取暖,就怕温度上来给雪融了,弄得满哪都是水,那他还怎么写得成。
抹布来的可太及时了。
他从家带来的那块,检查的时候被撕成了条,他只好团成一团,不太好用,正琢磨要不要再脱一件单衣……
等他总算擦好了桌椅,将号房里的雪都清出去,又点燃了炭盆……
终于可以看看题目了。
别说,这么一忙活,他一门心思的清雪擦桌子,倒是给紧张都抛到了脑后。
待闫老二看清题目。
心中稳了稳。
……
“出来啦!爹!这里!”闫玉盘腿坐在牛车上,一看到人走出来,腾得站起来,不断挥手,生怕她爹看不到她。
闫老二还没走到近前。
闫玉就迫不及待的问:“爹,咋样?考题难不难?”
“呵呵!”闫老二脸上泛着自信的光芒:“一点都不难,都是我会默的。”
他自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