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么犯人看我们的眼神不对,很可能对我们。”和钱文迪一样,邱刚敖等人进入牢房后,也被人行注目礼。
只不过和钱文迪不同,不少犯人对邱刚敖等人的仇恨直接挂在脸上,要不是因为外面有狱警看守,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早就扑上来了。
“正哥,气氛有些不对,大傻他们眼里的火光都要冒出来了。”感受到空气中紧张到极点的气氛,卢家耀把甚至缩到床的一角,向隔壁的钟天正问道,“他们是什么人,怎么吸引这么多仇恨。”
“还能是什么人,当然是条子了。”和卢家耀一样,钟天正也把身子缩到床的一角,对于把儿子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钟天正来说,出狱是最大的期望。
所以监狱里的事,只要事不关己他都会高高挂起,邱刚敖这样的事自然是能躲就躲,巴不得把自己隐身了。
不过,作为监狱里的老油条,即使钟天正把自己隐藏起来,还是能得到很多消息,也知道邱刚敖等人的身份,他们在监狱注定血雨腥风。
“既然是条子,怎么来这里。”在监狱里呆的时间长了,卢家耀对警察的称号变了,不在阿Sir阿Sir的叫,而是和监狱里的犯人一样,叫警察条子。
从这可见,香江监狱改造犯人的能力,真的让人怀疑。
“能来这里当然和我们一样,犯罪变成罪犯了。”钟天正压低声音小声道。
“警察也能变成罪犯?”
“警察也是人怎么就不能犯罪了。”钟天正撇撇嘴,继续压低声音道:
“这几个人和你一样,犯的都是误杀罪,只不过你是在和小混混的打斗中,将其踢到马路上被车撞死,判了三年。
他们是在审讯犯人过程中,下手太重,将其打死了。”
“下手太重,将犯人打死了,不会吧!”对于钟天正的话,卢家耀有些不相信。
警署虽然黑暗对犯人动不动就打,但死人就有点过了,现在又不是金钱帝国时代,可以随随便便就在警署里打死人,那些小报的记者可不是吃素的,能把打人的警察投诉到怀疑人生。
“警署里面不能打,在外面打就是了。”钟天正用手偷偷指着邱刚敖道,“这位来头非常大,是西区警署重桉组组长,二十多岁就做到了高级督察的位置,是警队的明日之星。
这监狱里的犯人,被他抓进来的,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只可惜做事有些冲动,自己把自己毁了。”
“自己把自己毁了,正哥,说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