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是没敢还嘴,一张脸憋的通红,最后尴尬的说:“你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
说完中年人赶紧落荒而逃。
其他人一看,再也不敢劝架了。
这边刘丽花刚开始还试图还手呢,可是一听说朱翠兰是吕大茂老婆的娘家人,顿时不吭声了,任打任骂,只是使命护住头发根子,怕头发被薅光。
这边朱翠兰足足骂了十分钟,而且还拳打脚踢,打完之后拽着刘丽花的头发拖出棋牌室。
外面早就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了。
夏枫和马晓光也在人群中。
看着披头散发刘丽花,衣服也被扯得走光了,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马晓光不忍心的说:“枫哥,这样是不是……太狠了点?”
“狠?”夏枫冷笑了两声,“你是只看到贼挨打,没看到贼偷啊!
老话说的好,女人颧骨高,杀夫不用刀,你看这个老女人,颧骨高耸、嘴角下垂,这种人一看便知道尖酸刻薄、薄情寡性,没什么良心可谈的。
我敢打赌,精神损失费百分之九十九是出自她手!”
马晓光疑惑道:“为什么啊?”
夏枫嗤笑说:“被老公捉奸在床,按理来说应该在家闭门思过一段时间,结果这才几天啊,又到棋牌室打牌了,从这点便能看出来,她老公根本不是她对手,自然也谈不上要什么精神损失费了。”
“对啊!”马晓光恍然大悟到。
他透过人群缝隙,朝摊在地上的刘丽花看了看,结果发现,这个女人月胸脯上方还纹了一朵玫瑰,看来年轻时就不是什么好鸟。
“妈的,活该!”
就在两人谈着的时候,人群里的朱翠兰指着刘丽花,骂道:“大家看看,这个凑表子叫刘丽花,这个凑逼不仅勾引我妹婿,还跟她龟公男人合起伙来诈骗我妹婿的钱,大家好好看看这个表子的克夫脸……”
朱翠兰站在兴旺棋牌室门口骂街骂了足足大半小时,期间又打又踢又挠,附近看热闹的人群黑压压一片,对着刘丽花指指点点,就是没人上去劝架。
派出所的人过来看了眼,随后也是拍拍屁股走人了。
这种事情他们也没办法管,即使带到派出所,出来后还是会闹,所以只要不出人命,一般他们都懒得管。
回到面包车里的夏枫,看了看电子表,合计着差不多了。
今天这一闹,借刘丽花两口子个豹子胆,都不敢跟吕大茂要精神损失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