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目前并没有备份的供应商,所以如果这些协作厂中断供货,我们也将中断向浦江汽车厂的供货。”
“你说什么?”一旁的路晓琳瞪大了眼睛,斥道:“你们知道如果停止向浦江汽车厂供应配件,会造成什么样的恶劣后果吗?”
秦海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们知道,我们也做好了承担这些后果的准备。”
“你们能承担得起吗?”路晓琳急眼了,“浦江汽车厂是国家重点项目。如果因为你们的原因而导致生产受到影响,你们根本就负不起这个责任。”
听到路晓琳的话。秦海特地看了看杨新宇的表情,发现这位杨主任神色平静,丝毫不像路晓琳那样气急败坏。他心里有了几分把握,用平缓的语气对路晓琳说道:“路秘书,我们该承担什么责任,在我们与浦江汽车厂的协议中已经说得非常清楚。
我们测算过。在最坏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在一个月之内找到替代的供应商,从而恢复向浦江汽车厂的供货。根据协议,每耽误一星期的供货,我们要赔偿浦江汽车厂20万元的违约金。一个月时间我们需要赔偿80万元。这些钱,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这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路晓琳几乎想拍桌子了,可是这一桌子人既有她自己的领导,也有地方上的领导,大多数人岁数与资历都比她高,她实在没有拍桌子的资格。
“影响浦桑汽车的生产,是一个政治问题,这不是协议上规定的违约金能够衡量的!”路晓琳向秦海强调道。
“哦,竟然有这么严重……,那就是路秘书的失误了,在我们双方的协议中,路秘书忘了把这点写上去了。”秦海面带讥讽之色,拍着手头的协议,对路晓琳说道。
“你……”路晓琳一下子被憋住了,脸都胀得通红,不知道该如何教育秦海才好。
杨新宇拍了拍路晓琳的手,示意她不要着急,然后微笑着对秦海问道:“秦海同志,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协议上没有规定的事情,你们青锋厂就可以一概不负责,你们只需要承担协议上的义务即可?”
“正是如此。如果一个政治需要的大帽子就可以推翻协议,那我们还搞什么商品经济呢?”秦海说道,他看了看路晓琳,又补充道:“刚才路秘书说这不是钱的问题,依我看来,企业生产就是钱的问题,没必要赋予其什么政治色彩。所有能够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哈哈,这是什么歪理?这不成了白马非马吗?”杨新宇对秦海的最后一句话给了一个调侃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