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党人、门阀、宦官、士族、皇权错综复杂的纠葛,理不清楚的关系。
皇甫嵩,到底在图谋一些什么?
陈暮脑子里快速地思索。
昨日皇甫嵩莫名其妙地要强行把自己跟杨曹王三家拉对立面,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然后当着自己的面,假装不经意间露出一些书信的内容。
那书信内容虽然没看全,但也隐约见了个大概。
回想起读书的时候,曾经通读二十四史,看过《后汉书》,隐约记载王允状告张让的事情.
皇甫嵩莫名的举动,是无心之失,还是别有所谋?
陈暮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眼前好像有一团迷雾,令人看不清,摸不着,像是处于云中雾里,找不到方向。
青史寥寥几笔,在这乱世里,却如波谲云诡,谁也不知道真假,令人难以捉摸。
但对于精通数学逻辑的陈暮却又隐隐猜测,这一切的关键点就在皇甫嵩身上,他在想做一些事情。
至于为什么自己会被牵扯进去,也许就与眼前的人有关了。
“子归贤弟,又见面了。”
王钧笑容满面。
陈暮的脸上也挤满了和熙的笑容:“恭喜兄长,贺喜兄长。”
“哦?喜从何来?”
王钧问道。
陈暮理所当然道:“一来兄长升迁,二来有了外援,双喜临门,岂有不贺之理?”
“哈哈哈哈。”
王钧乐了,指着陈暮道:“贤弟啊,你这嘴真是尽喜欢捡好听的说。”
二人在屋中坐下,酒宴摆了上来。
陈暮笑着说道:“兄长广年一别,已有近两月未见,当真是雄姿英发得紧,不知升了何官?”
王钧谦虚道:“不是甚大官,中宫侍而已,负责天子中宫。”
“天子近侍,还不算大官吗?”
“与常侍们相比,我还差得远呢。”
“哪里的话,今天升了中宫侍,以后升中常侍岂不顺理成章?”
“诶,贤弟莫再说这些遥不可及的事了,喝酒喝酒。”
二人相互吹捧了几句,举杯共饮一口。
王钧放下酒杯,笑眯眯地道:“我此次过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办。”
“何事?”
陈暮好奇。
“进来。”
王钧对外面喊了声。
门口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