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只是不希望这些东西上报给天子?”
“抓到人何讲?”
“抓不到,人海茫茫,一点办法都没有。”
张让脸色微变,道:“既然抓不到人,又何谈将东西拿到手?”
“我也没说把东西拿到手,只是东西不会到天子面前。”
陈暮笑了起来,端茶轻抿了一口。
万事万物都有逻辑可循,找到了规律,那么遇到困难的时候,就一定会有解决的方法。
张让的思维转不过弯来,也不想和陈暮打什么哑谜,直截了当道:“具体该怎么做呢?我又该做些什么?”
“具体的话,还是找人,不过不是找侯栩。”
“找谁?”
“找在幕后操纵一切的人。”
“你知道是谁?”
“不知道。”
陈暮当然知道。
皇甫嵩肯定是其中一个。
就算不是主谋,也一定是重要参与者。
不过他没打算现在拿皇甫嵩开刀,甚至都不打算拿王允开刀,因为他俩还有任务。
下棋嘛,你以为我是棋子,可以任人宰割,到头来发现你自己才是棋子,对手摇身一变成了棋手,那才叫有意思。
“既然人都不知道,又该如何查找?”
张让脸色微黑,虽然知道眼前的少年战绩斐然,曾经一把火烧了长社十几万黄巾大军,但眼下他的事情更加急迫,总觉得这人满嘴跑火车像是有点不靠谱。
“总归是有办法的,如果张公不想试试的话,那权当暮什么都没说。”
陈暮淡定自若,现在急的可不是自己,是张让。
“让公。”
王钧见张让脸色不对劲,拱手低声道:“子归算无遗漏,若是他都不行,恐怕无人能行了。”
“唉。”
张让叹了口气,向陈暮又拱手说道:“也罢,子归,此事,就拜托给你了。我待会去找赵忠谈谈,与他合力,各自将我们二人的宫牌给予你等,这样你们就能在洛阳畅通无阻,可以调动很多力量。”
说着又摇了摇铃铛,过了片刻走进来一个大汉,那大汉进来后就大大咧咧地喊道:“耶耶。”
“这我吾儿张奉,目前在鸿都门学,以后你们就是同窗,还请多多关照。”
张让介绍。
宦官没有g2,肯定是生不出儿子。
但在东汉,宦官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最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