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去求祖母,让她原谅你。”
刘辩擦了擦眼泪,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情。
何氏忙道:“太皇太后垂帘听政,日理万机,不要因为这点小事而打扰她。以后你只要好好听她的话,做一个乖巧的皇孙,太皇太后就会高兴,她一高兴,才会允许娘回宫,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
刘辩认真地点点头,在心里对自己说,要听祖母的话,要让祖母高兴,这样自己才能以后天天可以见到母亲。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何氏笑道:“这才是我的乖孩儿,听说朝廷已经在谈论起你的婚事,我的辩儿也要娶妻生子,成为一个大人了。”
提起这个,刘辩羞涩道:“说是会稽太守唐瑁的女儿,只是听他们说,不知道真假。”
“唐家的女儿吗?”
何氏露出了缅怀的神情,像是在追忆刘辩小时候的模样:“不知不觉,一晃辩儿你就十三岁,马上就要十四岁,还记得那个时候,你呱呱落地,只是那么点大,可现在,你马上会是一位丈夫,一名父亲,辩儿,你该长大了。”
“嗯,孩儿以后会又高又壮,与我的妻子终日伴在母后身边。”
“哈哈,伴在我身边做什么,你以后会是大人,大人就要有一番事业,就要学会扛起肩上的重担与责任,养育好自己的妻子,明白了吗?”
“孩儿知道了。”
“等你将来有一天生了孩子,母后也想抱抱孙子呢。”
“嗯。”
“还有啊”
母子二人像是有说不完的话,章德殿内静悄悄地,大多数时候都是何氏在说,刘辩在听。
过了很久很久,何氏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最后干脆不说话,只是坐在席上,让刘辩枕着自己的腿,轻轻地抚摸他的脑袋,含笑不语。
不知何时,刘辩睡着了,微微地打呼,嘴间还不时呢喃着什么,睡相并不是很好看。
殿外已是夜凉如水,点点繁星闪烁着斑驳银辉,柔柔的月光洒落下来,照在这对母子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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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七日了,太皇太后的身体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太尉府,董卓坐在席上,脸色阴沉着。
李儒看向阎忠道:“是药有问题吗?还是剂量没有掌控好?”
阎忠纳闷道:“文优亲自试过的,光是闻一闻就受不了,怎么可能药有问题。剂量就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