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合法地继承了王芬留给他的财产。
作为王芬的门生故吏,刘惠自然也在被继承的产业当中,有了这样一层中间关系,他在同情党人与跟着袁绍之间,自然也就更倾向于后者。
听到刘惠的话,荀和苍老的面容露出失望的神色,悲伤的目光望向南方,喃喃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这一辈子,确实也只能老死在这冀州了,我还是期盼着朝廷大军,早日收复冀州吧。”
刘惠默然不语,过了一会儿,当他看到荀和颤颤巍巍站起来,准备要走的时候,他才忍不住说道:“荀公,我虽然不能帮你做什么,但如果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我可以帮你。”
荀和惨笑道:“你能帮我什么,你什么都帮不了。不过你如果真愿意帮忙的话,还真有一件小事。我原来有一名御属曾经保护过我,对我有恩。他现在在军中担任佐吏,如果你想帮忙的话,就帮我还了这个恩情,将他提拔一下吧。”
“此小事尔,包在我身上。”
刘惠毫不犹豫答应。
荀和跟他说了一下那名御属的名字和职务,末了又道:“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上次来探望我的时候,随口抱怨了一下他的上官多次欺压他的事情,你就帮他成为他上官的上官就行。”
刘惠应承道:“其它的事情我帮不了荀公,这件事情,我必放在心上。请荀公放心,我过几日就发下调令。”
“那就拜托你了。”
荀和扭过头,缓缓地走出了刘惠府邸。
刘惠一直送他到门口,看着他上了马车,细细地回味了一下刚才荀和对他说的话,然后将那个人名和此人目前的官职记在了心里。
“周陶,仓廪吏,他上官的上官,那就是仓廪令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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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和从刘惠府邸出来之后,就回了自己家中。
下午的时候,赵恭就找了过来。
二人在家中会晤。
坐下之后,赵恭就问道:“公舒,你找那刘惠聊得怎么样?”
荀和摇摇头:“此人颇为愚忠,不愿背弃袁绍。”
赵恭也叹息道:“我去找了那荀谌。”
“他怎么说?”
“也是说不愿意。”
“唉。”
荀和叹了口气。
他其实已经打了感情牌,妻子的去世,也算是他的一桩心病。
十年生死两茫茫,和妻子聚少离多,在得知妻子去世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