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心虚。
——穿越者?捏得动胭脂盒吗?
他便又再自语了一句:“走了也好,我反正玩不过她的。”
可惜喽,‘唐爷’的软饭是没得吃了。
脑中那个说相声的胖子又是扇子一指:“你那是想吃软饭吗?你那是馋她的身子。”
姓郭的你滚开,我不是。
“你就是馋她的……”
唉,好吧。
“好吧。”王笑摇了摇头,自语道:“谈恋爱不馋身子,还不如拜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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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琬醒了过来。
这里是兴旺赌坊供客人休息的客房。
打了一夜牌九后,贺琬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此时却又已精神奕奕。
脑中想起昨夜和王珍的对话,他微微摇了摇头。
有件事他没有告诉王珍——李丰昂三年前已经死了。
贺琬被逐出书院后,断了科举这个念想,又被家中兄弟排挤,便做些海贸生意。
做海贸生意就像赌博,你永远不知道大海上会发生什么,但只要船能回来,便有丰厚的回报。就好像昨晚……不对,今天早上,最后和的那一把猴王对。
李丰昂在这生意里是参了一小股的。
所以李丰昂死了,贺琬知道。
他却不知道王珍知不知道。
便当王珍不知道好了……反正若有一天自己死在海上,王珍大概也是不会知道的。
人生便是如此,有赢有输,永远不知道骰盅里开出来的会是几点。
这般想着,贺琬轻笑一声,走出了屋子。
迎面小柴禾走来。
贺琬道:“我那几把火枪你试了没有,如何?收得不亏吧?”
小柴禾哈哈大笑道:“贺爷给的东西如何能差?”
贺琬道:“难得你喜欢火器,改日正好一起去打猎。”
小柴禾只好笑道:“却是个老主顾要收,我不过是过过手赚了些银子糊口。”
贺琬眉毛一挑:“这京中也有人爱好火器?你大可介绍我与他相识。”
小柴禾打了个哈哈道:“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还请贺爷见谅。贺爷今日可还要玩牌九?我来安排。”
“明天再玩,下午有些事。”贺琬摆摆手。
出了赌馆,到对面的酒楼点了酒菜,他便一人坐着吃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