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包在观察着。
王笑颇有些没见过市面的样子,好奇道:“你说这是什么?”
“你舔一下不就知道了。”秦玄策道。
“我舔?”王笑讶道:“你怎么不舔?”
“我怎么能舔?这明显是毒药啊!”秦玄策道。
王笑唰的一下把手缩了回去。
“你他娘的,带包毒药在身上。”
鞭子一挥,又是“啪”一声大响。
“啊!小的冤枉啊!小的这两天嗓子不舒服,这是去药房买的金银花……”
“你他娘的金银花。”
王笑正打得起劲,手却被人捉住。
一转头,便听王珠叱道:“你成何体统!从哪学得这些粗话?!”
秦玄策心道:“那当然是跟我姐学的呀。”
下一刻,他手里的药包便被王珠接过去。
“拿瓶酒来。”王珠自然能看出怎么回事,脸色冷冷地道:“就拿赖管事最爱的花雕。”
“二爷呐,”赖八骇到不行,喊道:“小的冤枉呐,三少爷到园子里来,要去您的屋子,小的不让他去,他就冤枉小的呐。”
“是吗?”王珠淡淡应了一句,又让人搬了一条凳子。
过了一会,花雕酒送过来,王珠拿着那包药便往瓶子里兑……
“二爷,不要!”赖八连忙爬起来挣扎起来:“不要!二爷,小的冤枉呐!”
“冤枉什么,花雕酒配金银花,爷帮你治治嗓子。”
王珠径直上前,二话不说,掰开赖八的下巴就开始灌。
“唔……不……”
王笑不由道:“二哥,还没审完呢。”
“走开。”王珠推了他一把,又淡淡道:“时间还久着,怕什么?”
时间还久着?
王笑与秦玄策对望一眼,颇有些不明所以。
王珍却是道:“你们俩先去屋里歇一歇吧。”
“让他们看。”王珠道,“他不是爱吓唬人吗。”
王珍极有些无语:“你和孩子有什么一般见识的。”
“孩子?”王珠一挑眉,极是惊讶:“大哥你看他把人赖管事打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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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
王笑侧过头,见秦玄策惨白着一张脸,紧紧闭着眼,不由奇道:“你在关外,不是杀过很多人吗?”
“我们关外杀人,一刀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