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救这被下药的娘们,脱了裤子就是上!”
“危局如火,你们怕被钉在耻辱柱上,我不怕!我不要做什么青史留名的正人君子,我要用我的滚烫和强硬……滚烫的热血、强硬的刀锋,劈开这一团乱麻,狠狠地干他娘的!”
“……”
左经纶已经完全不记得当时自己过了多久才晃过神来……
此时,思及至此,他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自己那苍老的身躯。
这一生,历尽沉浮,这双老眼看过了多少世情?没想到啊,迟暮之年,还能被一个少年郎吼骂得,羞愤欲死。
“左爱卿。”
“左爱卿。”
延光帝又唤了两声。
左经纶一愣,回过头,便见到陛下那张充满好奇的龙颜。
“陛下。”
“到底是何比方?你说与朕听听……”
~~
隔着重重宫墙。
小太监汪贤打着灯笼从慈宁宫出来。
他打算穿过养心殿,绕过乾清门,估计还得走好一会才到乾清宫。
宫城静谥,夜色幽深。
突然,一声大喝远远传来,吓得汪贤手里的灯笼一晃,火光便熄灭了下去。
“朕去他娘的!”
“他娘的……”
“的……”
回声悠远,在一道一道宫门之间回荡开来,为这个夜色中金瓦红墙的皇宫平添了一抹独特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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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府,书房。
左明静脸上的红霞许久都没有褪下去。
连宋礼这个年过而立的老男人也有些赧然。
那个清逸俊秀的少年一幅眉目良温的样子,静立不动时还有一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隽永姿仪,一开口竟能说出那样粗鄙的比方。
巨大的反差,如一把大锤狠狠地击在了当时屋里两个清雅文人和一个官宦千金的脑中。
偏偏这个比喻,其实是很形象生动的……
左经纶来不及多说什么便飞快地进宫去了,只留下满屋的余音绕梁。
气氛有些尴尬。
王笑却是气定神闲。
终于说服左经纶了,不容易啊。
长舒了一口气,他端起茶杯,优雅地抿着。
静默了许久之后,宋礼才反应过来,他飞快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