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冤枉。”
“后来朝庭开放海禁,一部分海商的势力便慢慢发展起来。到了延光元年,东南海商郑芝龙受朝庭招抚,得到了官府的支持,这些年便成雄踞海上的霸主。延光十五年,郑芝龙更是被封为安南伯,一门勋望,声焰赫然。所以,别的海商都极是眼热。他们也想要投靠朝廷……”
“有人趟出了成功的路,便有人想跟着走。”王笑有些好笑道:“投靠朝廷,让自己成为海上霸主?”
“不瞒驸马,有些人确实是这样的心思。”贺琬道:“如今与我联络的海商中,有海商齐氏,齐氏主要活动于日本海域,势力不逊于郑氏海商。还有栾氏、刘麻子等人,皆是海上大枭……这些人心思各异,有的是想得一个体面的身份、落叶归根;有的是想扯起朝廷的虎皮,涨自己的威风;但其中还是有怀报国之心的……”
贺琬介绍着各家海盗的情况,王珍亲自泡了茶叶,给堂中几人斟了。
“还有一点,如今的海贸其实不太好做了。早在先帝时,红胡子,也就是荷兰人就占据了台湾。延光六年,他们侵扰广东、福建,我楚朝水师一战而胜,焚其巨舰,打得荷兰人不敢窥我楚朝!但这些番夷狼子野心不死,他们不太敢动郑芝龙的航线,却屡屡抢劫我楚朝别的的海商。因此,若无强大的朝廷为靠山,我们这些人确实斗不过荷兰人。这也是我们联合起来的因由之一。”
贺琬说着,侧过头露出脖子上的伤,笑道:“这伤便是荷兰人的枪支打的,隔得极远。他们打得到我们,我们却打不到他们。相比建奴,我们这些海商其实更怕荷兰人”
“但朝廷眼前的心腹大患不在海上。”王笑道。
贺琬应道:“所以我们愿意助朝廷牵制建奴。反过来,我们楚朝强了,海商们也更有底气。荷兰人之所以强横,便是他们本国不遗余力地支持。”
王笑心道:那你想岔了,等到了清朝都要闭关锁国了。
他对这个时期的世界历史不算熟,听贺琬说了一会,才勉强想起以前课堂上的一些小知识,沉吟道:“荷兰东印度公司?”
贺琬眼睛一亮,道:“驸马竟然知道这个?!”
王笑稍稍有了些自信,眯了眯眼,试着回想那个永远捧着水杯、老态龙钟的历史老师。
脑海中,世界历史课上老师正说到17世纪中叶……同桌忽然拿出小霸主点读机看电影……
“据我所知,荷兰已从西班牙独立出来。如今正是它的黄金年代,被称为‘海上马车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