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耳畔忽又听王笑说了一句奇奇怪怪的话。
“卧醒额普弄德泼图古西?”
王珰心中一惊,冷汗便流下来。
“这这这……那个佛郎机人我我没见到啊……”
“你不去鸿胪寺当然没见到!”
“我错了。”
王笑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叹道:“你不学?回头们到了海外?你怎么生活?要一个不小心被那边吃人的土著捉到?你求饶也求不了。”
“啊?”王珰一愣。
“去把你那宅子卖了吧?要走也没几天了?赶紧收拾。”
“啊这……”
“王笑!你到底要干什么?”秦玄策冲上来马车?掀着车帘怒气冲冲地骂道。
“闲着也没事,去你家坐坐吧。”王笑转头看向秦玄策?那副板着脸教训人的表情瞬间又变为笑吟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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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楼望去,能望见远处青松挺拔舒秀?隐隐有水石相激之声传来,声如漱玉。
左明静道:“买下这样的宅子?你夫婿也是费了一番心思。”
“济南再好?终也是丢了京城。”左明心轻叹一声,“这两日我时常在想?我居在这庭院之中,岂不是另一种‘直把杭州作汴州’?”
“这样的话你千万莫与你夫婿说?征战本就凶险,你再与他说了,无非也是让他为难。”
“知道的,未曾与他说过。”左明心道:“相聚不过数日,又赶上陛下崩了,他宿于灵前,也难得见上几次。”
“总归是会好的。对了,那边便是易安故宅?”
“哪称得上易安故宅?”左明心摇头道:“只能称得上是易安居士之父李格非的故宅,易安居士少时便迁至汴京,不过是因《漱玉集》以这漱玉泉命名,后人供景抒情罢了。玄策也没去打听清楚,说来,他买这宅子还是让人骗了银钱。”
她如此说,无非是不想太显得自己过得好,惹得左明静自怜。
左明静只是笑了笑,看着远处的屋檐道:“称得上的。李格非乃苏东坡先生门生,李易安也曾在那掬水梳妆。你住在这里沾染才气,以后生的孩子必是一代才子。”
“那天秦家几位叔伯也是这么说的,说秦家总算能出个文人……”
两人谈了一会,左明静道:“今日过来也算是认了门,我这便回去了。”
还未走,又有婢子匆匆跑来禀告秦玄策回了府,又有虢国公来访云云。
左明心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