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今天被你摸了身子……让我死了吧……”
“老子摸你了吗?膫子肏的婆娘。”羊倌气极,“老子那能叫摸……”
窦秀兰只是擦着自己的嘴,低着头不答。
羊倌瞥了她一眼,又问道:“你既不怕死,刚才为啥那么听话?”
“我……我怕英雄你……”
她话到一半,低着头说不出来。
羊倌有些好笑,指着她道:“你给老子老老实实的,事情不会传出去,你要敢去死。死了老子也弄了你!”
窦秀兰大骇,伏地不敢作声。
“对了,老子看你还没尝过那滋味吧?嘻,丈夫去得太早?”
窦秀兰心惊欲裂,吓得呼吸都停住。
好一会,她再抬头,佛堂中已不见了那一条大汉。
……
羊倌跃过屋顶,不由轻笑一声。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要为巴特玛璪那蛮夷女人守身如玉。
但巴特玛璪那种热情也是他在别的妇人身上没遇到的,而且‘大清淑妃’的名号也让他沾沾自喜,许久没再沾别的荤腥。
“嘻,今个儿这女人也是一团火,不输老子的玛璪。”
他想到得意,轻轻地哼了起来。
“这孔家奇珍异宝不计其数,但羊神偷今个儿啥也不偷,就偷那一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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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花厅。
孔胤植现在见孔贞堪、孔兴弼。
孔贞堪是曲阜县令,孔胤植要他先去见见齐王周衍,通通门路,也为自己探探水。如此一来,等除掉了王笑,他才敢去见周衍。
孔兴弼才是孔家年轻一辈中的才子,如今在尼山书院任学录。他年少时却是在京城求学,有不少知交好友,比如他与左明德就曾是同窗。孔胤植打算让他陪孔贞堪一起去济南。
三人正谈着,忽然听到府里一片喊叫。
“公爷,有刺客,避一避吧。”
说话的是一名供奉,名叫张狂,眼睛炯炯,两边太阳穴整个都是鼓起来的,显然武艺高强。
“也好。”孔胤植点点头,张狂与另外三名供奉便护着他往三堂去。
孔贞堪、孔兴弼跟在后面,身后还有二十余名家丁。
这样的护卫力量,他们并不担心刺客。
直到前面林庙守卫司那边有杀喊声和火铳声响起,孔胤植才真正感到吃惊。
“是什么人?居然能带这么多火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