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
“只怕‘更’得有限。甚至在他们眼里,我们还不如建奴。”王笑叹道:“实力摆在那里,这些人是聪明人,不会看不明白。毕竟他们不是没见过建奴的大军。何况还有南京那边。怎么看,他们都不太愿意支持我们。
另一方面,若要他们支持,我们也得给他们回报。呵,我们比他们还穷,能给什么回报?更多的特权?那如此一来,我们得到也只是一个比父皇当时还糟糕的朝堂。更重要的一点是,已经到了‘不分田不行’的地步了,山东地就这么多,他们占了绝大多数。除非再死更多的人,这个矛盾缓和不了。”
这些,注定了我们和他们是站在不同立场的。要做得简单粗暴些,就是学唐中元,把这些人杀光。”王笑摇了摇头,道:“但这条路本就难走,那么多造反头子都死了,大大小小数千支造反队伍到现在只剩下两支。更何况时机已经过去了。这是死路。
换言之,我们是楚朝正朔,不能真没了法度。还有,我们离不开读书人的支持,他们确实比大字不识的百姓有才能,称得上是‘精英’。所以,既要让法度不乱、又要收服民心、还要拉拢这些士绅当中的有识之士。得要像走钢丝一样找到平衡……”
傅青主叹息一声,缓缓道:“治大国如烹小鲜,国公有所考虑便好。只是经此一事,再想收服读书人,怕是难了。”
“慢慢来吧。”王笑道。
他说着,抬起手指了指远处的一道身影。
“傅先生你看。”
傅青主顺着王笑的手指看去,只见那人是孔兴弥。
他们看不到孔兴弥的表情,但能感受到那道身影带着孤寂。
王笑道:“士绅中也不全是喜欢压迫别人供自己享乐之人。经世济民者也多出其中。他们读过书,有志向,有理想,有道德……唔,对了,傅先生你也是这样的诗书官宦世家。”
“我算不上什么世家。”傅青主苦笑着摆了摆手,又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国公是想说士族当中有国之蠹虫、也有仁人志士?”
“还是楚朝的制度出了问题,让士大夫有了空子可钻,以此获利。于是风气使然,导致各大家族中多由权欲利欲熏心之辈上位。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不把这些暗疮揭开,不让这些还有志气的士族青年看到血淋淋的盘剥,如何让他们从家族庇护的安乐窝里走出来?”
王笑说着,又道:“如今我算是开了头,把阻力打掉。接下来分田的具体事宜便拜托傅先生了。这才是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