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骄兵……如此,天下事可兴矣。”
“但倘若关明与童元纬数万大军都不能攻下只有区区两千人守的徐州。”曾同祯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此事虽说不可能,但若发生了,到时我们也只好与王笑放手一搏了……”
听到这里,他的目光又看向摆在沈保案上的那份宗卷。
——到时,也好用这个方法与王笑搏一搏了……
沈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那就再看看吧。”
这位新上位的首辅大人叹了一口气,道:“山东之民也是大楚百姓,老夫思来想去,用这办法治理黄河总是不妥……再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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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也有别人的正在讨论这件事。
“肉苦计罢了,那痴儿自己布置的人刺杀自己。”
“祖父何以如此断论?”
“当年卢正初便是被扮作和尚的建奴刺客所杀,那痴儿若是不懂得引以为戒,也就不配作老夫的对手了……他这是看出老夫的计划了,用的一手缓兵之计。”
“那我们得尽快动手了?可是沈保还没做决定,他不下令,只怕不能把事情坐实、难以把复社的声望打到一蹶不振。王笑这一手,缓的不仅是我们,还有沈保。依孙儿看,王笑就算察觉了也阻止不了,我们还是办妥当为好,万一让人捉到把柄……”
“沈保犹豫不决,无非是想要看看关明能不能打下徐州、除掉那痴儿。看来这痴儿愈发心似虎狼了,敢把自己的命和齐王的命都推到这赌桌上来,既然这样,那就陪他赌一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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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
“我这招苦肉计,怕也只能多缓郑元化几天而已。”
王笑说了一句之后,秦小竺掖了掖他的被角,心疼道:“这么重的伤才缓几天,不是白忙了?”
“那也是值的,若能每一道伤都缓他几天才好……方以智最近有消息传回来吗?”
“还没有,算时间他们应该已了商丘府,到了开封府境内,具体如何还不知道……”
王笑于是又忧虑起来。
但该做的也都做了,眼下也只能把希望寄在北上的这支队伍身上。
他不喜欢这种把事情的交给别人然后苦苦等消息的感觉,但这次已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寄望于方以智等人能把事情办成……
王笑伤口已经愈合,已能保持清醒。
但对外既是说重伤不起,他干脆就躲在屋里终日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