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乌有,心疼。
“……”此话一出口,富姬先忍不住了,差点笑出声来,假装扭头去调汽灯的亮度,趁机用手捂住了嘴。
“你、你忙个屁,你才多大?!”洪涛咬了咬牙,忍了,继续盘问。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宸娘伸手摸了摸那枚金币,这是三位皇子刚来的时候,自己用草原上最常见的大老鼠冒充西夏皇族锦毛鼠换来的。
为了抓这只大老鼠,足足提十一小桶水,胳膊都累肿了,容易嘛。而且以后很难再碰上这样的棒槌了,就算碰上也不可能有皇子出手阔绰。
“噗……哈哈哈哈……夫君养的好女儿……哈哈哈哈……”看着宸娘可怜巴巴的磨蹭着金币,再看着夫君被气得横眉立目但就是发不出火儿,富姬这个高兴啊。
这位夫君从来是欺负别人的主儿,连皇帝都敢算计,自己这辈是别指望扬眉吐气了,但不意味着就不想看别人治一治他。
“嘿,怎么着,打算在一边看笑话啊!你是她三娘,不是亲生的就不管啦,你闺女坑蒙拐骗的名声传出去脸上有光啊!”洪涛还真让宸娘治住一次,她说的话都是当年自己教她们的,按说能活学活用是好事儿。
问题是实践的有点早了,实践对象也不太合适。可这话怎么说呢,总不能说等你长大点再去蒙成年人吧。正郁闷呢,富姬这一笑可算找到撒气的人了,女儿管不了,我还管不了你!
“闺女是夫君亲手教的,怪得了谁?宸娘还算乖的,官人看看王大、王二她们,整天不是带兵打仗杀人如麻,就是琢磨着如何用律法算计人,就没一个正常的。”
一听屎盆子扣在了自己脑袋上,富姬也顾不上幸灾乐祸,赶紧往下摘。这个罪名她可不想背,以后会落埋怨的。
“这是怎么说话呢!还有没有王法了!要造反啊!”完了,洪涛被实话激怒了,或者叫恼羞成怒。
“走,宸娘,和姨娘睡去,你爹爹又犯疯病了……”富姬也不示弱,拉起宸娘下床走了。特别熟悉驸马的人都有一个共识,不怕驸马发火瞪眼,这时只要躲开他就啥事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