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能把鱼钓上来,都吃饱了。
“呵,术数学的不错嘛,都会心算了。你恐怕还不知道,本官这次不用生铁与辽人交换了,待王掌柜的船队一来,装上去的全是罐头、滑轮弩、马蜂窝、霹雳弹,新军用啥本官就装啥,全给辽人送去。怎么样,想不想去官家哪里给本官告个黑状啥的?就说本官与辽国公主有奸情,打算叛国投敌!”
洪涛突然表情夸张的道出了一个秘密,有关下一次与辽国交换货物的秘密,说得那叫一个笃实,还咬着后槽牙。
“……大人准备北上了?!”黄蜂看着眼前这张扭曲的脸,突然咧嘴笑了。
“算你还不糊涂,别忘了本官的叮嘱,要寸步不离延安郡王身边!”现在洪涛已经不怕走漏风声了,就算自己每天到大街打着标语游行,对战况也无关紧要,不到二个多月的时间啥也改变不了。
“那王掌柜他……大人您……”黄蜂早就知道北伐的事儿,几月份出发对他而言没什么区别。
不过还有个事儿比较纳闷,既然是去打仗,船上装的又都是军用物资,那王浩他们岂不是白跑了,这很不符合驸马的一贯作风。
“本官可没骗人,届时辽国南京附近的牛羊马匹都归他们,想拉走多少就拉走多少。至于说运什么过去王掌柜好像并没问吧?他要把王家闺女许配给你了,否则你怎么会为他家操这份心!”
这个问题问到了洪涛的伤疤上,他就是故意忽悠王浩和其他海商的。不忽悠没辙,和他们说出船帮自己运军需品,还得去辽人的海港,他们敢吗?
但不能承认自己是故意骗人,还是骗合作伙伴,这个名声要是传出去太伤人品了。所以问这个问题的人就是居心叵测滴,必须受到打击。
“馆驿里的辽国使节正在收拾行装,听杂役说他们好像要北返,周大人让属下来问问大人该如何处置。”
黄蜂遭受类似精神攻击的次数数不胜数,在这方面驸马比小人还小人,专门喜欢挑别人的软肋捅,半点也和他经常自我标榜的君子沾不上边。但想靠嘴皮子打败他也是没啥希望,黄蜂干脆改谈正事儿。
“全部扣下送到新军军营里看押,另外告诉周大人清理计划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