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力。
实际上军寨里只有一彪人马,和宋军的营编制差不多,一彪人数500-700左右,设指挥使一名、副指挥使两名。
萧达鲁,契丹乌隗部人,右皮室铁林军指挥使,隶属南京兵马都元帅耶律和鲁斡统领。镇守霸州桥已经快半年了,说实话他挺喜欢这个活儿。
与家乡比起来这里更热闹繁华,尤其是东边的榷场,每次开市时只要带人过去转一圈,就能得到不少商人们奉上的孝敬。
至于说边境是否危险,萧达鲁完全想不起这个事儿。他的上一任、上上任都是赚足了商人们的钱物,用好几匹马才能拉走。除了抓捕过几个南逃或者北逃的汉人之外没打过一次仗,凭什么自己运气就这么好呢?
后天又是榷场开市的日子,萧达鲁正琢磨着该给家里的媳妇孩子弄点茶叶好呢还是来点绸布,一想起女人穿上绸布的样子浑身就燥热了起来。
“来人……”但昨日路过此处的使团又让心里升起一股烦躁,他们居然说宋人正在云集重兵准备进攻。那些从上京来的汉人酸儒官是挺大,可胆子太小了,有点风吹草动就慌了神,对战争一无所知。
河对面毫无动静,雄州那边自己也派人去问过了,和这边情况差不多。粮草、马匹、人员都不准备,拿啥进攻?宋人的军队都是步兵,总不能也和骑兵一样带着几匹马出征,那样最好,来多少留下多少。
“大人有事吩咐?”账帘一撩,守卫的兵卒应声而入。
“不花,派去桥头巡视的人可曾回来了?”尽管认为使团的人有些大惊小怪,萧达鲁依旧在天黑时增派人手去桥头提醒手下不要懈怠。
“还未曾回来,外面起风了,他们说不定就睡在那边,也盯着点汉军别偷懒。”
进来的士卒年纪很小,嘴唇上连胡须都没有,只有一层淡淡的黑毛。他叫萧不花,是萧达鲁的族侄,别看刚刚十七岁却已经跟着族叔当了两年兵,对军中的事儿很熟悉。
“待后天开完市你就先回家里一趟,把茶叶和绸布送到你婶婶手里,也给你爹带点东西回去,得到钱别都赌掉,现在也没有草谷可打,没有钱物将来回家如何娶亲?”
对于萧不花这两年的变化他这位当叔叔的看在眼里,可管不了。侄子学坏了!和汉人学会了赌钱,没事儿就跑到汉人军营里厮混,输多赢少。可汉军有汉军的军司,自己这个屁大点的官真说不上话。
“呃……不……”萧不花往常没少被叔叔训斥,每次都认错服软。但这回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