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要商议。大黑锅本王背了,可还不足矣完全平息民愤。你们还要选出几个罪大恶极的湟州会成员,以公开、公正的原则,该怎么审理就怎么审理,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务必达到警示后人的目的,万万不能让此等事情再发生。”
看到桌边又跪了一圈人,洪涛心安理得的等了几秒钟才发话。太不让人省心了,本来可以按部就班的完成变革,非要追求速度,结果差点阴沟里翻船。这次必须给她们一个教训,再有下次真就无可救药了。
“此事交与女儿,定要差个水落石出!”王十万万没想到是以养父下台为最终结果,早知道如此当初真不该心存幻想。
可此时说什么都晚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别让养父白白付出。现在她是咬着牙根的恨啊,除了恨二姐、恨自己、恨委员会里这些糊涂蛋之外,最恨的就是湟州会这三个字。
“放屁!你若是插手进来,为父不是白受委屈了?此事的每一步都要合乎规则,你只可暗中协助调查,一丝一毫也不许直接插手。”洪涛怕的就是这些孩子又走极端,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果不其然,王十就有这个势头。
“……女儿明白了……”王十缩了缩脖子,一脸的委屈,本想帮养父出出气,没想到又触了霉头。
“你们也一样,不要闻湟州会就变色,再搞出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蠢事来,那样的话你们与湟州会何异?湟州会也并不是全错,他们的热情和干劲儿值得肯定,错的是你们缺乏指导,让他们没用对地方走错了路。该肯定的就要肯定,该惩罚的也得惩罚,奖惩的原则只能是规则。另外在彻查这件事儿的时候,说不定会牵扯到一部分朝臣和官家,我建议先不要追究,以免节外生枝。具体做法你们自己商议,我就不参与了。也不要在此耽搁时间过长,朝中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们拿主意。”
洪涛并没参加他自己召开的委员会特别会议,当天就和一库、以太三人上了箱车,由一队开封来的新军护送返回扬子镇。话已经说得这么直白了,如果依旧处理不好,那以后的事情她们也处理不好,自己总不能当一辈子保姆。
同时还有两名王十的信使去往幽州,给八嘎带去一封信。看过信之后,八嘎就会带着日本雇佣兵登上海东国的武装货船前往开京,全面接手那四千多日本雇佣兵的指挥权,启动日本攻略。
大宋这边洪涛已经没什么可贡献的了,新的制度正在建立,新的知识体系也打下了基础,化工产业起步了近十年,蒸汽机正要走上历史舞台,基础重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