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趟又有什么用?” 段元青本要抱着木盒离开,闻听杨易此言,转身的道:“杨天王,你为我一家之事甘冒如此大险,我岂能就此离去?姓段的虽然无用,但也不能抛下朋友不管不顾的独自逃走,只是不知道我够不够资格做杨天王的朋友?” 杨易笑道:“姓杨的也只是一个鼻子两只眼,交朋友难道还要挑三拣四么?” 段元青哈哈大笑,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将木盒放到一边,道:“今天咱们哥俩痛痛快快的喝上一杯再说!” 杨易见他如此,也不再劝他离开,从厨房拿出酒坛子与段元青碰坛痛饮,一坛酒喝完后,杨易已经有了三分醉意,段元青更是伏在桌子上胡言乱语,痛哭流涕。 杨易酒兴大发之下,晃晃悠悠起身道:“段兄,先不要伤心,你且稍等,待我将那史弥远捉来为你斟酒!” 段元青口中含含糊糊道:“好,你去吧!最好把皇帝老子也带来,两人一起为咱们斟酒助兴,岂不更好?” 杨易抚掌叫好:“此言甚是!这个法子好!那我就将当朝赵家官人一起抓了,来此地为我等斟酒倒茶!” 杨易趁着酒兴迈步出门,上了黄马之后,歪歪斜斜的背了宝剑,倒提青龙戟,双腿一夹马腹,“驾!”,黄马窜身前行悠忽远去,杨易的声音远远飘来:“段兄稍等!我去去就来!” 杨易方才硬闯丞相府,史弥远并没有在府上,想来应该在皇宫中商议事情,寻思道:“欲要抓史弥远,须得闯进皇宫才行。”他平素就是无法无天之辈,此时酒意上头,更是胆大包天,心想:“闯进皇宫好啊,抓了史弥远之后,抓皇帝更是顺手,省得还得跑两趟抓人!” 他纵马前行,没走几步,就看见前面走来一群公差,各个手提刀枪棍棒,吆喝着奔了过来。 原来杨易马踏丞相府,强抓了当朝丞相之子史家业,此事早就轰动了整个临安城,临安知府一边将整个临安城的公差都被集中起来前去抓人,一边命人去朝堂向史弥远报信。 杨易此时遇到的正是抓他的公差。 众公差一路吵吵嚷嚷壮着胆子追来,只盼少死几人就能将硬闯相府杀人的凶手抓住,大白天就敢闯进相府杀人抓人,那得是多么厉害的猛人才敢如此做?因此被府爷命令捉拿凶手时,一帮公差都是心中忐忑。 因为怕死,走的格外慢,走了半天还在大路上磨蹭,谁也不敢做先锋官。 正吵闹间,就看到远处一骑缓缓跑来,马上之人背剑持戟,身材高大,正是相府中人形容的模样。 一帮公差立时停止吵闹叫嚷,当此时节,凶手现身,便是再怕死,也不能不硬着头皮上前。 杨易见他们拿着刀枪棍棒,铁尺锁链靠近了自己,有人高喊道:“兀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