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笑天拿着半扇桌面看罢多时,脸色通红,掩面而去。 杨易见胡笑天踉跄远去,看向史弥远与宁宗赵扩,嘿嘿冷笑:“二位久居庙堂之高,恐怕对百姓民生少有关心。比之与刚才的跑走的废物也好不到哪里去!” 赵扩此时神志渐清,慢慢站稳身子道:“壮士,你有何不满与冤屈尽可以对寡人讲明,寡人定然还你一个是非公道,你又何必跑去皇宫将我二人抓到此地?” 杨易摇头道:“找你?你有个屁用!我若是说史弥远为人贪赃枉法,罪不容赦,你是不是就会将他处死?” 赵扩一脸为难之色:“丞相为国兢兢业业,操劳不休,哪里……哪里有什么罪过?” 杨易冲身边的段元青摊手笑道:“段兄,你看,这就是当今的赵大官人!” 段元青喝的醉醺醺,正是眼花耳热之际,早忘了眼前之人是谁。听得赵扩说史弥远无罪,勃然大怒,忽然将残桌掀翻,摇晃着身子骂道:“你说史弥远无罪?放你娘』的狗臭屁!” 满桌酒菜洒了赵扩一身,史弥远也是被溅了满头满脸,狼狈不堪。 就听段元青指着赵扩的鼻子大声骂道:“史弥远老贼,蒙蔽圣听,在外对金狗割让求和,屈膝下跪,使得我大宋大好儿郎平白低了金狗三分。对内收刮民财,打压异己,残害忠良。更是纵容其子史家业强抢民女,为祸相邻,此等老贼你还说他劳苦功高,没有罪过?你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 骂了几句,段元青忽然哭道:“可怜我结发妻子与刚刚寻回的儿子,就因为那史家业那个畜生方才丢了性命!史家父子都是该杀该刮之辈,你还说他们无罪?看来你同他也是一丘之貉,也是该杀!” 赵扩见他一脸凶光,摇摇摆摆的向自己逼近,吓得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双手乱摇道:“慢来!慢来!史丞相还做过这等事情?待朕查明此事,定然给你一个说法!” 段元青怒道:“你能给我什么说法?你又是什么东西?”转身看见杨易搭在旁边的长剑,走过去双手握住剑柄,“呛啷”一声抽剑出鞘,只是长剑太重,他又是酒醉之人,握着长剑摇摇摆摆差点摔倒。 此时客栈四周已经围满了御前军,各个张弓搭箭对准了杨易与段元青。眼见段元青抽剑前行,欲对皇上不利,边上有弓手大惊之下,弓弦松手,箭矢飞向段元青。有一个开弓射箭起了个头,周遭弓手不约而同的弓弦离手,射向段元青与杨易。 待到箭矢离手之后,弓手们方才明白过来:“坏了!皇上丞相还在里面!” 杨易眼见弓手射箭,不由得勃然大怒,“好大的胆子!”身子猛然窜出,闪电般在店内游走了一番,待到挺身不动时,怀中已经抱住了一捆箭矢。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