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远赴关外,离开中原。 现在回到中原之后,果然又掀起了一番风波,虽然这并不是他的本意,但却与他脱不了干系。 他有时候深夜难以入睡,也在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个不祥之人。 寂寞入骨,自恨入心,痛苦已经弥漫他的全身。 多少个日夜,痛苦与悔恨使他辗转反侧,不得入眠。 自从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亲手送进别人的怀抱里时,他就从来没有真正的轻松过。 但今天,与杨易喝了几杯酒之后,他心神竟然出奇的整个放松下来,似乎眼前这个年轻人有一种魔力,使人看了便感到心安,似乎只要有他坐镇,天大的难题也已不再是难题,他的相貌虽然看起来年幼,但却使人丝毫不会觉得轻浮而幼稚。李寻欢虽然与杨易初次见面,但却已经对杨易毫不设防,就像第一次与阿飞一起喝酒时那样。 想起阿飞,李寻欢心中不知是何种滋味,那是他迄今为止,少有的一个肝胆相照的朋友,但是现在,这位朋友却被一个魔鬼般的女人毒害,而他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计可施。 薄酒虽寡,也能醉人。 李寻欢已经醉了。 这是他来到中原之后,真正的喝醉。 便是在孙驼子的酒店里,他虽然病的要死但却也从未喝醉过,而今却真的醉了。 杨易见他伏在酒桌之上,鼾声细细,杯中酒已经倾倒,知道他真的醉了,对还在一旁守候的铃铃道:“扶他睡去罢!” 铃铃道:“我为什么要扶他睡?”她虽然这么说,但却已经起身将李寻欢扶起,将他搀扶向附近的一个房间。 待到将李寻欢伺候入睡之后,铃铃走到还在喝酒的杨易面前,“喂,你为什么还在喝酒?你就不会醉么?” 杨易道:“我也是人,是人就会醉,我酒喝多了,当然也会醉。” 杨易笑着看向铃铃:“而且,我也不叫喂,我是有名字的。你若是感觉喊我的名字不太方便,喊我一声哥哥也行。” 铃铃不高兴了,噘嘴道:“你让我叫你哥哥?我看你的年龄还没有我大,你喊我姐姐还差不多!” 杨易笑着摇了摇头,抱起桌下的酒坛,撮嘴一吸,一道酒线从酒坛内升起,直直的钻进杨易的嘴里。 铃铃已经看得呆住了,“这是什么功夫?能教给我么?” 杨易笑道:“教是可以教,不过你先得喊我一声哥哥。” 铃铃不说话了。 杨易又将一坛酒喝光,酒桌上的菜肴此时也已经被他扫了一空。 铃铃见他还要开坛喝酒,奇怪道:“你一个人还要喝这么多酒么?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杨易道:“不错!我确实有心事!” 铃铃问道:“你有什么啊?” 杨易伸手指了指酒桌上的残羹冷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