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黄脸立时成了红脸,对胡夫人道:“苗某惭愧,约束不周,那位田家兄弟平素不是鲁莽之人,不知信中到底写了什么,使得他如此激愤?”
胡夫人叹道:“估计也是天意如此,你若是真想知道详情,那便问一下你那位撕信的好兄弟吧!”
苗人凤也觉得田归农这事情做的极为不好,无论信中写的是什么,这封信终毕竟是胡一刀写给自己看的,便是再不能忍,要撕也得自己来撕,怎么也轮不到田归农出手。更何况他撕信也就罢了,竟然还向送信之人出手,这种行径,实在是令人看不起,也怪不得胡夫人会有刚才一问。
尤其关键的是,这位送信之人还是一位闻所未闻的大高手。
这种自竖强敌的事情,当真是奇蠢无比!
他脸色阴沉的转过身去,对田归农道:“田兄,你这是何故?为何要对送信的少侠出手……”他一句话没有说完,突然停住,惊道:“你头发怎么白了?”
田归农此时已经不再发颤,闻言道:“范兄刚说我头发不对劲,怎么苗兄也这么说?”他强笑道:“我正当壮年,哪里会有白发,是不是寒气太重,头上结冰所致?”
苗人凤将长剑递到他的面前,道:“你照一下便知!”
苗人凤手中长剑剑身平展,光滑如镜,田归农凑近剑脊处仔细看了看,便发现不甚清晰的剑脊上出现了一个白发老者的面孔,白发如雪,额头起皱,面现惊惶之色,隐约便是自己的模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