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到了陛下这里,反而与先皇背道而驰?” 刘贺默然无语。 杨慎行指着刘贺头顶上写着“天下”两个字的匾额,朗声道:“陛下,你可知当初我为何要将这匾额悬挂在龙椅正上方?” 刘贺见杨慎行独立大殿,神情不怒而威,与往日温和之情大不相同,越看越是心中忐忑,此时见他询问,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是为何?” 杨慎行问道:“先皇陛下没有给你说过其中缘由?” 刘贺面有愧色,“或许是说了罢,如今却是不记得了!” 杨慎行道:“那好,我来告诉你!” 他指着上面匾额,对刘贺道:“我当初之所以写这块匾额放在帝王头顶,就是要告诉历代帝王,这天下两个字,只在君王之上,而不是在君王之手,更不是在君王之下!” “可惜如今牌匾依旧,物是人非!陛下将整个天下视为囊中之物,却忘了君王之所以为君王,就是因为有了天下才是君王,若是天下不存,又何来君王二字?” 杨慎行极少在大殿内大声说话,今日却是声调比往日抬高了不少,“皇族子弟也是人!我人族只有能力大小与品德高低,又何来血脉贵贱?既然犯法,就要伏法!” 他对刘贺深施一礼,“陛下,还请批复老臣奏折!” 刘贺身子一僵,懦懦道:“这……” 旁边庞元叫道:“杨太师,你这是逼迫陛下!” 杨慎行回头看了庞元一眼,庞元身子一僵,呆立不动。 刘贺见庞元的声音戛然而止,人忽然变得如同泥雕木塑一般,知道这是杨慎行对他用了手段,心下更惊,小声道:“太师息怒,是朕糊涂了!” 他拿出空白圣旨,颤颤巍巍写了一通,写完之后,面若死灰,“太师,此事交由你全权处理,勿要有冤假错案发生。” 杨慎行躬身道:“陛下放心,老臣定然不负陛下所托!” 刘贺亲轻声道:“朕……信的过你!” 他神情落寞,抬手道:“太师,国丈之事……都交由你了!” 杨慎行道:“老臣遵旨!” 他看向左右侍卫,喝道:“来人,先将庞元拿下了!” 旁边几个侍卫走过来,将僵立不动,一脸绝望之色的庞元架了起来,站在旁边,静等杨慎行的吩咐。 杨慎行道:“陛下放心,一码归一码,留候身死之因,臣也绝对会查个一清二楚,若他身死不是杨易所为,那还罢了,若真与杨易有关,臣也绝不姑息!” 刘贺有气无力道:“朕相信太师!” 旁观众多的文武大臣见刘贺面色惨白,犹如死灰,心道:“你们翁婿何苦来哉?杨太师连对皇帝都有废立之权,你一个国丈在他眼里,又算得了什么?你若是占理也还好说,自己屁股不干净也敢挑衅杨太师?估计天下承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