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汐颜回头,顿时以为她心中担忧,急忙嗤笑道。
但出人意料的是,这边的云汐颜却轻轻摇头,满脸愁容的道:“我不是害怕,我只是有些忧心,我的对手竟这般没有脑子,实在是太没有意识了。凌越,没想的你依旧是当初那个不成器的东西。”
“凌浅,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怕吗?”面对云汐颜的嘲讽,凌越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怕?我为何要怕?”云汐颜漫不经心道:“你说我是凌浅,你有何证据?听我说的吗?我说我是,我就是吗?再说了,我的师父不相信我,为何要相信你这个外人?凌越,我们后会无期!”
说罢,云汐颜终于是不再过问身后的凌越,头也不回的踏出了牢房。而伴随着她脚步声的,是凌越歇斯底里的谩骂与诅咒。
“凌浅,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
白歌依旧等在原地,望着回来的云汐颜,他的目光不禁有些复杂。因为方才他听见了凌越的歇斯底里。尽管他未曾仔细的在意其中的内容。
他很好奇,云汐颜究竟说了什么,能让一直面对苏慕楠的审问,都置若罔闻的凌越,如此激动?这个绝美的少女,当真是如他们爷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白歌,惊澜去哪儿了?”
云汐颜抬眸,不过是瞬间便整理好了自己波动的心情。今日她得知了许多未曾了解的消息,对于自己的血海深仇也有了新的认识。看样子,她必须早些接触那位对自己“关怀备至”的鬼影大人了。
今日她虽然对凌越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可谁又会相信一个死囚的话?况且,如今的云汐颜,与凌浅怕是没有半分的交集。就连她身边最亲近的人,玉惊澜都未曾得知,又岂是凌越的信口开河能有结果的。
她既然敢说,就有一定的把握。
“今日皇上传旨,说让爷前去行宫陪他下棋,同时也一起商讨过两日的祭天大典,以及对此次救驾功劳不小的睿王,进行赏赐。”
对于云汐颜,白歌自然不会有所隐瞒。将事件一一罗列的同时,还不忘补充一些解释。生怕云汐颜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或许他与黑舞真是相反的两个人。
黑舞沉默寡言,而他却妙语连珠。
“祭天大典,赏赐?”
云汐颜安静的念叨着这两个词,眼中却不禁有光芒掠过。这老皇帝还真是老奸巨猾。如今他险些被刺杀,此事难免让东陵颜面扫地,大臣动荡不安。而在这时举办祭天大典,刚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