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可她便不高兴了。
以那个丫头的性子,他究竟要何时才能将她老老实实的关在家里呀。
“你小子这话说得,怕也只有爷爷这亲自听到之人,才能相信是你亲口说出来。这世间,当真是一物降一物呀!”
玉清哈哈一笑,到是对此饶有兴趣。今日好不容易逮到这小子陪自己下棋,自从那丫头去了南关,他都有好些日子没有畅快的下棋了。
“一物降一物又如何,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只是南关军中皆是男子,我到是怕那丫头惹人眼红,替我添堵。”
说道这里,玉惊澜那好看的眉头竟不自觉的蹙起,嘴角的淡漠都因此少了些许。
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他觉得他的颜儿,的确是经常被人惦记。他恨不得天天让她带着面纱出门,不准摘下来。
玉清本不想继续嘲笑自己这郁闷的孙子,可奈何玉惊澜这话说的,十足像个被丢在家中的怨妇。他这做爷爷的,可听得清清楚楚呀。
这个惊才绝艳,老嫌弃自己棋艺的臭小子,他也有今天!
可就在玉清笑的合不拢嘴的时候,玉惊澜却面无表情的落下一子,淡漠而无趣的道:
“老爷子,你又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