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出来吹冷风了?”
不远处,一道蓝衫身影,优哉游哉的踱来。他那双琥珀猫眼,上下打量着玉惊澜,露出得意的笑。
“啧啧,想不到你这黑心狐狸,也有今天。”
安澈走到玉惊澜身边,不知是从哪里摸出了两只白玉酒壶。伸手递到玉惊澜面前,轻轻地扬了扬。
“别愁眉苦脸的,不就是媳妇儿要去宁西吗?我家阿瑶也在宁西呢,咱们兄弟两也算同病相怜,走一个?”
玉惊澜瞥了安澈一眼,他不想接,可安澈却不干了。直接是蛮横的往玉惊澜手里一塞道:
“妹夫,你说吧,这宁西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怎么就跟我们过不去呢。”
说着,他已经拿着白玉酒壶,跟玉惊澜碰了碰,而后猛地抬头一灌。其实不收到来信时,他还未有这般感伤。
可如今看了信,偷了闲,那心底便总有些不是滋味。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呀。
玉惊澜看了看安澈,又转而望向手中的酒壶。烈酒入喉,甘甜中,透着如烈火灼烧般的畅快。虽说安澈一直喋喋不休,可他的率性,却让人羡慕。
自己有时候,终究是不够坦率的。
两人也未再言语,只是吹着夜风,你一口我一口,安静的喝着闷酒。
这一幕,看的那些守城的将士们心生疑惑。你说这两位爷,皆是年少成名,一个金屋藏娇秀玉色,一个红颜知己娇朱颜,这两王爷,究竟愁个什么劲儿呀?
时间一点点流逝,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绛色身影幽幽闪现。
“少主,您是打算喝的烂醉,回去见少夫人吗?”
琴魔望着玉惊澜,神色哭笑不得。她到是很少见自家少主喝闷酒。
可那握着酒壶的少年闻言,压根没答话。一旁的安澈还拿着酒壶,转头刚想调侃两句,这旁边的人就消失了。
唉呀妈呀,吓死他了……
卧房内,少女忐忑的坐在床边。她觉得自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索性竟跪坐在了床上。一双小手搅了又搅。
她之前厚着脸皮,向琴魔和黑舞请教了些东西,可是,可是怎么让男人开心,她还是有些一知半解。
忽然,一阵微风拂过耳畔,房门洞开。
门前,那道熟悉的修长身影屹立,他玄衣如墨,月光洒落他的侧脸上,让他如玉刻的五官,愈发朦胧。
对上那双深潋的凤眸时,云汐颜觉得,她的心跳竟停滞了一瞬。
“你